“父亲那边,情况很不好,你知道了吗?”
“听二姐说过一些,父亲的身子骨,还真是越来越差了。”
“爸已经让律师拟定遗嘱了。”君易轩说着,有些遗憾的开口:“真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啊。”
君易寒闻言,并没有多说,脸上也没有多余的表情,好久之后,才轻轻应了一句:“自然是一切遵从父亲的意思……”
言下之意,君易寒没有任何意义,父亲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从来不强求任何事。
“是吗?”
君易轩闻言,淡笑,嘴角上的笑容好久都未曾散去。
宋舒念将这一切看在眼底,她不禁皱眉,君易轩的妻子现在就在手术里,是生是死,谁都不知道,漫长的等待那么难熬,可是现在,这个男人竟然在笑,他不是应该更加担忧妻子的生死吗?
而现在君易轩说的却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至少,跟现在厉雅兰的生死比起来,君家的遗产分部的事,真的算是一件非常小的事了。
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男人,这种时候,竟然会表现得这么镇定。
如果现在躺在手术室里的人是她,那么,君易寒能这么安静的坐在外面,甚至,一脸淡定的与别人聊天吗?
显然是不可能的。
可是眼前的男人,真的做到了。
君易轩……他难道对厉雅兰?
正想着,君易轩突然抬眸,对上了宋舒念的视线,那一刹那,她好像一下子被看穿了似得,身子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