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咒骂像尖锐的利刺刺进龙彻的心里,他一步一步,走的沉稳,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异样。
他视线的余光瞥见前方大树后一抹亮色裙摆,眼里没有一丝的温度,只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迟蓝被粗鲁的拖回柴房,门落了缩,窗户被封的死死的,她没可能逃出去。
身上的伤,那么疼,心,却是冷的,仿佛在这世上,她再感受不到丝毫温暖。
夜里,她又起了高烧。
烧的迷迷糊糊之际,地面的某处忽然凹陷了下去,她一惊,这柴房,竟有地道?
黑衣人从地道里上来,给她的感觉,有几分熟悉。
“卫太子?”
“我是。”
“你不是逃出赵国了?”迟蓝的脸色冷下来,就是因为这个人,龙彻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野种。
“我和你暗通曲款的事情是不是你宣扬出去的?是不是你害我?”
“是!”
“你为何要这样做,我说过了,我不知帝令在何处!”迟蓝恨恨的盯着卫太子。
“为了让你彻底对龙彻死心!”卫太子道:“你花嫁那一日,分明是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