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们的定远侯夫人,朕的美人儿现在在做什么?朕的情诗应该看到了吧嗯?”御书房,处理完政务的萧绎看着身前的总管太监,慵懒邪恶,目光看向莫名的方向。
总管太监看着自家陛下的表情,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还以为陛下忘了那位。
这几天陛下很是宠爱那位江美人,按以往那江美人算计陛下不成定会被陛下厌了,谁知道陛下没有厌,反而没有再提起那位定远侯夫人。
他以为陛下对定远侯夫人该是没兴趣了,不想陛下不仅招人来问定远侯夫人的情况,还亲自写了一情诗,画了一张春宫图给定远侯夫人送去。
陛下啊,陛下,你这是闹哪般?
“定远侯夫人一定又喜又惊。”
“哈哈,朕很想知道!”
萧绎听了,一脸愉悦,高兴,笑盯着总管太监:“你这话朕很爱听,非常爱听,朕非常高兴!”
“陛下。”
总管太监很想大吼,皇上,你高兴,奴婢们就高兴。
“你说朕的美人肉儿会不会给朕回信?那可是朕亲手画的,还有那情诗,都是朕的一片思念之意,美人肉儿看了,想必很感动,让人盯着,美人儿的信一到就送过来!”
萧绎眯起眼,想到美人儿那细白的身子,心痒痒的,他摸了摸下巴,前两天心肝的身体没好,他只能在心里痒痒,现在嘛。
想到心肝美人那身子的*滋味,他不由砸吧一下嘴,那滋味难以描述。
越是回味,越是想。
恨不能那心肝美人就在眼前,抓在怀里,好好解解馋,他从来不是委屈自己的人。
为了长久打算他前两天没动,有过几多的妇人,真真是没有谁赶得上。
这几天也不是没有别的美人,明明长得很让他心动,可是一拉上榻,那味道就是差了很多。
没滋也没味。
也叫他更是想念那细白的身子。
低头看了一眼身下的袍子,只是想一想,他就血脉愤张。
萧绎玩味的挑了挑嘴。
总管太监正要回答,一眼看到自家陛下的情况,他猛一低头,皇上啊,你就这么迫不急待?随后又觉得那定远侯夫人真是有手段,他真是小看了她。
“陛下!”
这时,一道声音响起。
萧绎一听,抬起头,坐正身体,睥了身前低头,不敢抬头的总管太监,哼了声,看向御书房门口。
总管太监也听到声音,感觉到陛下落在身下的视线,他低头退出门,出了门,转身看了一眼站在门口捧着绿头牌的太监。
哼了声,让对方跟着他,进到御书房。
“陛下。”
总管太监走到御案前。
捧着绿头牌的太监一见忙跪下,把手中的绿头牌捧到头顶。
萧绎听到总管太监的话,放下手上的折子,看向跪在地上捧着绿头牌的人,脸上看不出喜怒。
“让江美人过来侍寝。”萧绎沉吟了一下,开口,声音威严。
“是,陛下。”
跪在地上捧着绿头牌的太监一听松口气,又是这位江美人,这几天这位江美人真真是受宠,看来后宫的天要变了。
心中想着,想到容妃打赏的东西,他小心的退出御书房。
萧绎说完话,又拿起一边的折子看起来,总管太监回头见状,陛下你手上的折子不是早看过?
“啪。”
萧绎等人一走,快速的丢下手中的折子。
“美人好像是杜侍郎的千金?”
萧绎眸中闪过一抹光,起身从御案走下来,来回走了两圈。
“是。”
总管太监不知道自家陛下又在想什么。
*
定远侯府,正院。
杜宛宛羞愤过后,扔烫手的山芋一样把手中的盒子大力的扔了出去,盒子被远远丢到地上,啪一声。
里面的东西都落到地上。
杜宛宛喘着气,心中终于好受了些许。
她不让自己再想那双黑沉的眸还有那张脸,她才不想他!
心肝个鬼。
“夫人。”听到声音,守在外室的两人宫女走了进来,见到地上的东西,两人神情变了变,弯腰捡起来,检查了一下,把东西放好,捧着走到杜宛宛面前。
杜宛宛看着她们,心头好不容易消了的那口气又上来。
她低头看了一眼盒子,别开头:“你们拿来,我不要,你们送回去。”
“夫人,这是陛下给你的,奴婢不敢送回去,陛下若是知道——”后面的两个宫女没有说,但意思很明显。
杜宛宛咬着牙,气得不行:“你们!”她陡的回头,盯着她们。
两个宫女像是没有感觉一样:“陛下,让你好好看,如果有想说的,可是回信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