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点养母已经睡了,可是她却迟迟的睡不着,脑海中蓦然的想起与顾泽恺火辣辣的那一夜,身体竟然也有了反应。
她的手轻柔的落在自己胸口的起伏上,用着极其缓慢的速度抚摸着自己裸-露在外面的皮肤,闭着眼睛纤长的睫毛还羞涩的颤动着,她幻想着这手是顾泽恺的,是他在温柔而又缠绵的轻抚着自己的身体。
手指很快窜入到衣领内,她近距离的接触着自己的身体,愉悦而又舒服的触感令她犹如小兽般的嘤咛出声。
一股暖流慢慢的打湿了薄薄的蒂裤,苏暖却觉得还不够,空虚与寂寞泛滥在骨髓中,关了灯的房间被灯火璀璨的巴黎夜景照亮。
这个房间很大沙也很大,她与顾泽恺的第一次,便是在沙上生的。
平躺在柔软的沙上,苏暖一只手轻抚着胸部一只手缓缓的向下移动着,直到落在最敏感的女性部位时,她羞涩的用贝齿紧咬着下唇,就连呼吸都变得异常急促了起来。
这是不对的!她清楚的意识到这一点!
可是只要一想到没有了泽恺的日日夜夜里,自己只能靠回忆过日子,她的心里便越的痛恨林盛夏。
尖尖的手指撩拨着,她一直都回忆着顾泽恺如何轻柔的对待自己的样子,越是这样想起来心里头便越是空虚难耐。
连身裙的吊带早已经滑落在了手肘处,苏暖咬紧着牙不让声音溢出,生怕惊扰了还在睡觉的养母,隔着沙那种滑润的真皮与自己皮肤相互碰触的感觉简直好极了。
她弓着身子凭着下意识的感觉来寻找自己的敏感地带,很快便有了反应。
好舒服!可还是不如泽恺拥有自己时舒服——
苏暖睁大了眼睛望着天花板,身体突然到达了一个巅峰,柔软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开始惊鸾了几下,随后便恢复了平静。
空虚、寂寞、冷。
苏暖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就这样无力的躺在沙上,许久都没有任何的动作。
手指年黏腻腻的,垂落在沙一侧。
“泽恺,我好想你,你——有没有想我?”眼泪大颗大颗的顺着眼角滑落,刚到巴黎的时候她每天晚上就是这样度过的,而这隐秘的游戏便是在不久前掘出来的。
突然之间,她的胃部一阵的翻搅,甚至还来不及将肩带拉好,整个人就这样虚脱似的向着盥洗室跑去。
冲着盥洗盆难受的干呕着,似乎要将今天吃的东西都给吐出来似的。
好半天之后,她终于停止了难受的胃部运动,打开水龙头将那些青黄色的苦水冲了下去。
望着镜子里涨红的小脸,苏暖却像是想起了什么般的,缓缓瞪大了眼睛!
她这个月的月事还没有来,自己一向都很准时的,算了算竟然迟到了将近四天了。
莫非——
自己是怀孕了?
苏暖为自己这样的念头吓了一大跳,就连手指都因为害怕而冰凉了起来,她如果真的怀孕了那么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她在差不多的时间里和唐淮南还有泽恺都做过,并且他们都是在自己体内射的,她都忘了吃药了!
此时此刻,她从没有想到现在这般的痛恨自己的无知,为什么连买紧急避孕药这样的事情都忘记了!
自己的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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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明天去拍婚纱照吧。”见顾泽恺一直没有给自己回答,林盛夏冲着他的背影再度的开口。
林盛夏真的很希望,能够穿上婚纱亲自将自己的手交到他的手心里。
她希望这个男人能够牢牢的握住自己,她把她的心都交给了他!
“我没空,你自己去吧。”不知道过去了多长的时间,顾泽恺冷冷的开口。
随后头也没回的向着自己的卧室走去,徒留下林盛夏站在原地。
桌面上的菜还没有收拾——
饭菜的香味还是那么的浓郁——
林盛夏就这样安静的站在远处,睫毛微敛,掩去了清澈眼底的一切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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