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顺着声音看过去就看到为一个男人一袭黑色风衣,浑身上下带着强大的气场和冷意,一双如野兽锐利无比的瞳仁,泛着冷光透着威慑,举手投足充斥上位者的威严与威慑,一个漫不经心的眼神让人心惊胆战。
尤其是那张面容,如同上帝最好的杰作,轮廓精雕细琢,线条完美深邃,此时却如同蒙了一层冰霜,冷峻无比,他眼窝很深颧骨有些突,越显得整个轮廓深刻冷硬还多了一层冷厉。里面白色衬衫搭配外面一件黑色风衣,衬着整个人越完美俊美!
顾溪墨一步一步走过来,浑身上下透着霸气与威严,漫不经心轻瞥的眼眸让人如坠冰窖。
身后跟着几个训练有素的黑色制服的保镖,脸虽然普通点,但眼底是不是透露出的精光决不能让人小觑。一看不管是保镖还是为的男人都绝对不是一般人。
所有人的都愣了,不止是被眼前男人的气势被震撼,还有被他的长相震惊,几乎所有人都看的呆滞了,他们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但还从来没有看到过一个长的这么好看的男人,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滕蓉和孔依然呆呆看着眼前的男人,脸颊忍不住羞红,孔依然更是忘了身边她今天订婚了,呆愣愣一眼不眨看着这个男人!她一直以为容习是最优秀的,所以千方百计要嫁给容习,可没想到今天竟然看到一个比容习还优秀的男人,她心口蠢蠢欲动,见旁边的滕蓉也呆呆看着有些不满,她不是喜欢他哥么?
孔家的当家见过顾少自然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谁,急忙上前恭敬道:“顾少,你来了?”
孔依然听到她爸喊‘顾少’这两个字,立即知道眼前这位就是孔父之前一直想找的靠山,孔父之前和她说过这个顾少的身份,要是孔家攀上,非黄腾达指日可待,她突然有些后悔这么快和滕家订婚,眼前的男人耀眼优秀的让她窒息,第一眼就击中他的心脏,要是孔父主动向这位顾少提出联姻,想到这里,她脸色羞红。
容习冷眼瞥着身旁这个女人,他从来就知道这个女人安分不了,滕家竟然让他弃珍珠而选鱼目,他心口冷笑,眼眸对视眼前的男人,拳头捏紧。
惊羽真没想到顾溪墨会这这会儿出现,还在这里出现,随意瞥了周围一眼,见周围的人的目光焦点全部集中在顾溪墨身上,这个男人还真是天生瞩目的焦点。
滕老太太自然也是知道市顾家的大名,而且顾家不止表面那么简单,它身后还有东南亚蒙家的势力,那才是真正的恐怖,老太太现在也知道眼前的男人惹不起,挤出一个笑容:“顾少来参加我孙子的订婚礼,真是荣幸至极!”
顾溪墨冷眼瞥过所有人,黑黝黝的冷眸落在眼前的老太太身上,带着禀裂的寒光,疼老太太被眼前男人眼底的冷意看的心惊胆战不已,怎么想怎么就想不通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这个男人!
滕蓉脸色羞红,这会儿她现在已经大概知道眼前男人的身份,连她奶奶都要对这个男人尊敬,可想而知这个男人是什么身份,要是她能嫁给他,那以后不止是她还有她家在滕家的位置肯定超过她大伯,就连以后老太太也不敢对她动口开骂,就算在滕家也得好好和她说话,想到这里,她心里激动,羞涩喊了一声“顾少!”
顾溪墨完全没把眼前滕家人放眼底,冷笑:“谁说我是来参加你孙子订婚礼?”
老太太老脸僵住,没想过眼前这位男人这么不给面子。
温容习脸色沉沉:“顾少!”
顾溪墨突然身子快速一闪,扯住温容习的衣领,一拳拳打在他脸上,眼眸赤红泛着狠光:“温容习,连我都舍不得对她这样,你敢这么对她?”
周围所有人没有想到眼前这位顾少刚才好好的,这会儿就像是狂一样拼命往对方一拳拳招呼,周围哗然怎么也不明白滕家的这位少爷哪里得罪了这位顾少。
温容习是老太太的孙子,这会人老脸惨白,想派人去帮忙,却被几个保镖三下两下制服。
“顾溪墨!”惊羽眼看温容习嘴巴都是血,急忙喊道。说实话容习今天订婚,对她来说真没什么伤害,毕竟她不喜欢他,心里之前有愧疚,但愧疚也在这次订婚典礼上和滕家一直针对她消失大半,但她毕竟和容习认识七年,不管怎么样,这之间的情谊她不能坐视不管!今天之后,她知道她和容习再也没有可能!
就在周围所有人以为这位顾少还会继续动手的时候,他竟然因为一个女人的话停下手,原本冰冷的眸子落在那个女人身上,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错觉,连冷硬的轮廓都柔和了不少,大部分人还是记得刚才顾少那句话,我的女人需要高攀谁?难道这个女人和市大名鼎鼎的顾少有什么特别的关系?
滕老太太看地上满脸是血的孙子,急忙让人扶起带下去,生怕那位顾少又出狠手!
温容习拂开所有人的碰触,起身面容苦涩看惊羽,是他对不起她!当初不管他奶奶怎么劝家人怎么威胁,他都不能答应这次的订婚!他知道按照惊羽的性格,以后绝对不会再和他有什么进一步的展!
滕父和老太太心里都憋着气,但奈何别人拳头比你大,滕家在z市称得上富也称得上一流家族,可在蒙家顾家面前,真是什么都不算,蒙家一年的流动资金就足够抵上一个滕家,而且顾家蒙家背景可不是如一般商人那么纯粹干净,对他们而言杀人也不算什么,想到这里,老太太也不得不憋气好声好气问:“顾少,我们滕家曾经有得罪你么?”言外之意就是没有得罪为何要针对他们滕家。
顾溪墨居高临下俯视,目光浸了冰冷意十足略过老太太滕蓉孔依然这三个女人:“敢动我的女人就得有承受代价的准备!”手腕突然握住惊羽的手腕,把人霸道狠狠拽入怀里,他紧紧抱着,怎么也舍不得放开,薄唇紧抿成一条线:“贺惊羽,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是很能说么?现在怎么就只会傻站着给这几个女人欺负?”
惊羽被顾溪墨突然拽入怀里,她有些愣,然后听到他表面讽刺但内里却满满关心的话,心里涌出一股温柔的暖流,她脸上动容,这个男人就是这样,做比说永远做的更多,她迟疑了一下,双手还是环住这个男人,轻声叹道:“顾溪墨!”
还有他哪只眼睛看到她傻站着被欺负了?她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反抗他就来了好不好?
滕家所有人看到这一幕,脸色骤然变色,尤其是滕老太太滕蓉孔依然,怎么可能?这个女人怎么可能是大名鼎鼎的顾少的女人,滕蓉孔依然嫉妒的眼睛都红了,不可能,不可能,肯定是这个女人勾引了容习不够,还勾引了这位顾少。
疼老太太突然想到这个女人之前说的前夫,这个女人的前夫就是这位顾少?她心口一沉再沉,如果真的是,那么她们滕家之前讽刺的高攀就是**裸的打脸,这个女人连顾家都不在意又怎么会高攀滕家?她现在就希望这位顾少对这个女人感情浅点,不至于公私不分明报复滕家,如果眼前这位顾少真报复起来,他们滕家凶多吉少,她现在真是后悔把事情做满,没给自己留下一条退路,如果滕家因为她的缘故有什么事,她死也死不瞑目!
顾溪墨冷眼扫过滕家和孔家的人,眉宇威严十足,冷笑:“我的女人需要高攀谁?”
气氛在这一刻寂静安静的没有声响,所有人目光都集中了惊羽身上,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的来头这么大,就连孔父脸色这会儿也变了,他没忘了刚才诬陷顾少女人的还有他女儿,想到这里,这会儿恨不得刮孔依然一个耳刮子,惹到谁不好,竟然惹顾少的女人,这简直就是把孔家往死里弄的节奏,孔父脸色难看沉沉,心里恐惧。
此时滕蓉孔依然嫉妒的眼睛都红了,尤其是自视甚高的孔依然,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这么大的能力连市这位顾少也能高攀,想到这里,眼底狠毒嫉妒闪过,开口抹黑:“顾少,这个女人可不止是勾引了您还勾引了我未婚夫,你可千万要看清楚她的真面目可别给她骗了!”
孔父听到孔依然的话,脸色煞白,看来这个女儿真是被他宠上天了,这种话她现在也敢讲?孔父生怕顾少把责任怪罪道孔家,到时候靠山没找到,倒是得罪了这么一个强大的敌人,孔父想也没有想,直接狠狠给了孔依然一个巴掌,力道一点没留,扇的孔依然脑袋轰隆懵,惨叫一声,打的连嘴里的牙齿都松动了,嘴里流血,脸颊立马肿的跟馒头一样,白皙的脸颊清晰的五个指印,孔依然捂着脸眼底不敢置信,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爸会亲自动手打她,她这会儿想开口都不能开口,一张嘴,嘴巴脸颊火辣辣的疼。
孔父没有多管孔依然,急忙恭敬向顾溪墨认错:“顾少,都是我教管女儿不行,让她说话不经大脑,顾少,希望您原谅!”
顾溪墨冷笑:“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原谅?说出的话如泼出去的水,你觉得收的回来?”眼眸危险眯起:“孔家,我记住了!”
话音刚落,孔父脸上的血色煞白,顾少他……他是什么意思?想到偌大的孔家因为这个女儿几句话覆灭,他简直掐死这个女儿的心都有了,当初就不该纵容她去滕家,孔父唇颤了颤眼底恐惧:“顾少,你的意思是?”
顾溪墨狠光闪过,危险眯起眼:“我的意思就是如果孔家消失了,你应该知道是因为谁消失的。”
话音刚落,孔父早已经吓的瘫在地上,孔依然脸色煞白,见孔父满眼惊恐的样子,她毫不意外相信面前这个男人真要对孔家下手,想到若是孔家没了,她拿什么资本在z市立足?她一向自视甚高,要她从一个富家女变成一个穷人,她受不了,根本受不了那种底层的生活,那还真不如让她死了得了。而且在以前z市,她得罪的人不可谓不多,要是孔家真有什么事情,可想而知她想z市普普通通活下去都没活路,心里越来越害怕,一张脸惨白如同白纸,她终于害怕了急忙跪下:“顾少,我错了,我错了,求你饶了孔家!求你!”边说边磕头,额头磕的都青了破皮了还在磕,手还没有碰到顾溪墨的裤脚,就被人踹出老远,砸在放盘子的桌上,哗啦啦的盘子连同人砸在地面,直接昏死过去。
“依然!”孔父瞪眼大喊因为受刺激也昏迷过去。
所有人都没有想过眼前这位顾氏大少对女人也会这么狠!所有人眼底惊惧心有余悸,他们毫不怀疑孔家以后的结果是什么,所有人这会儿一句话也不敢说,生怕火烧到自己身上,有几个之前因为被滕蓉骗着说了几句那个女人的坏话,脸色煞白煞白,心里算是恨上了滕家,又希望顾少没听到!
滕蓉看到孔依然的惨状,脸色白,刚才要不是那会儿孔依然开口,就是她开口,现在昏迷过去的人也是她,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堂堂的顾少竟然会为一个女人做到如此地步,想到之前她针对贺惊羽那个女人,滕蓉脸色都白了,惨白惨白,连胡宁宁都惨白惨白,还有老太太,在这里得罪那个女人最多的就是滕家。
滕蓉这会儿被吓的双腿软,特别是被那道冷光瞥过,她浑身如坠冰窖,浑身冰凉到骨子里,她踉跄后退几步,吓的直接失禁,黄色的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流,咬着唇对着惊羽开始装可怜:“贺姐姐,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太小不懂事,贺姐姐!”
滕家这会儿除了容习,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变得惨白惨白,老太太这会儿知道唯一能救得了滕家的人就是眼前顾少旁边的女人,老太太这会儿也顾不得面子拉下脸好声好气开口:“惊羽,我老太太之前也是糊涂,我滕家真的没有针对你的意思!”
滕父急忙附和:“是啊,是啊!”
滕蓉的父亲这会儿也给了滕蓉一个响亮的巴掌,下手比孔父更狠,滕蓉惨叫一声,一巴掌把人甩在地上,滕蓉脸颊顿顿时肿的比一般的馒头还打,滕蓉捂着火辣辣的脸,一脸恐惧看着她父亲,嘴里麻木的疼痛,突然吐出一颗牙齿,嘴里都是血,吓的直接昏死过去。胡宁宁心疼的扑在滕蓉身上,一脸恐惧:“蓉蓉,你怎么了?你怎么了?”满眼冒火冲滕父开大,这会儿胡宁宁早已经没有了贵妇的优雅,活像一个泼妇,两人就像是演猴戏在地上翻滚打架,滕父毕竟是男人,没过一会儿胡宁宁惨叫一声。
惊羽不想在滕家呆了,她不喜欢滕家甚至有些排斥,一秒也不想多呆:“我们走吧!”
顾溪墨冷眼瞥过孔家滕家,眼底狠光闪过,这些事情他不会这么轻易完了,敢伤他的女人,这些代价远远不够!
所有人见那位顾少身影终于消失才舒了一口气,今天很多人都见识到滕家的无耻,不少人因为滕蓉恨上滕家了,估计今天的丑事很快会传遍z市,到时候滕家孔家都只是一个笑话!
顾溪墨从始至终紧握住她的手腕,出了滕家的别墅,惊羽眼底有些复杂,这会儿自己也只能跟着顾溪墨住酒店了,身上的东西都在滕家,包包卡衣服都在,她也不想再进滕家,只好跟着顾溪墨上车。
车内气氛一沉沉默,惊羽抬头透过窗看车窗外的情景,五光十色的霓虹一闪一闪,漂亮的耀人。
她抿了抿唇,想说什么,却突然不知道对顾溪墨说什么,手掌被握住他还没有放开,她轻轻想抽出手,却被对方握的更紧,惊羽有些尴尬:“那个,顾溪墨,你不觉得热么?”手心里都冒着汗水,他不是有洁癖么?还握的下去?
顾溪墨薄唇想也不想开口:“不热!”握的更紧,就像是生怕她突然不见。这些他一个人的日子让他简直生不如死,他再也不想放开这个女人的手!一点也不想放开!
惊羽被顾溪墨的话一噎,乖乖闭嘴,顾溪墨见身旁的女人脸色平静看窗外,但还是能察觉她几分纠结,想到温容习那个男人对她的影响,他脸色沉沉,薄唇紧抿:“贺惊羽,你是在想……”那个男人么?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惊羽打断:“顾溪墨,我身上没钱,一会儿住酒店你先借点钱给我?回到市我就立马还给你!”
顾溪墨听到她的话,一张俊脸立马就黑了脱口而出:“我的钱都是你的!”
惊羽惊讶看眼前的男人,顾溪墨被眼前女人惊讶的目光看的有些尴尬,改口道:“我的意思是你想借多少钱多可以,不需要还!”
惊羽摇头:“不行,要还的!”
顾溪墨眼眸狠狠看着眼前的女人:“贺惊羽,你就这么急的和我划分关系么?”
“我们不是离婚了么?当然得划分清楚,我不喜欢欠别人!”
顾溪墨被眼前女人的话一噎,噎的哑口无言,他真的觉得当初他签下那份离婚协议,更别就是自找折磨,他心里真是后悔的肠子都青了,想到要不是滕家和孔家联姻让这个女人死心,她有可能还在和温容习那个男人在一起,甚至订婚结婚,他只觉得自己要疯了,他之前一直以为只要看着眼前的女人幸福,所有一切他都能承受,可是当真看到这个女人为其他男人流眼泪,为其他男人伤心,他心脏就像是被匕戳满了伤口,痛的淋漓,他承认他还是做不到看这个女人幸福,尤其是给这个女人幸福的是其他男人!
只要一想到如果没有生今晚的事情,这个女人会和温容习结婚,眼底惊慌恐惧害怕,他紧紧握住她的手腕,幸好!幸好!贺惊羽,我还是没有办法放开你怎么办?
惊羽感觉到手被握的有些疼,她侧头就看到旁边男人像是沉浸在什么思绪里不可自拔,脸色越来越白,她吓了一大跳,急忙把他摇醒:“顾溪墨,你怎么了?你想什么?怎么脸色这么白!”
顾溪墨再也压制不住心里的控制,猛的按住她的后脑勺把人压在他胸口,嗓音干哑,眼底带着惊慌和害怕:“贺惊羽,别再离开我!一步也不要!我求你!”
听到最后三个字,惊羽浑身一震,脸色有不敢置信,这个男人说什么?他竟然说求?怎么可能?这个高高在上,一向自负的男人竟然会说这三个字?
“顾溪墨,你冷静一下!”
顾溪墨脸色缓缓冷静下来,他双眸认真又带着小心翼翼看她,目光专注,仿佛她是他整个世界:“贺惊羽,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他不是容易说喜欢的人,但一旦说喜欢就会喜欢一辈子,负责一辈子!他庆幸现在还有机会说!
“顾溪墨,你说什么?”惊羽这会儿接连被顾溪墨的惊人之语震的目瞪口呆,他喜欢她?他怎么可能喜欢她?她一直以为顾溪墨只是习惯了她这个人,她眼底复杂,刚要开口说什么,车子突然停下,车门被拉开:“顾少,已经到了酒店!”
顾溪墨一动不动眼巴巴等着惊羽的回答,惊羽叹了一口气:“我考虑考虑,顾溪墨,给我时间!我现在想冷静一下。”
“好!”他不舍得逼她!
两人进入酒店,两人一人一间房间。
晚上十一点,惊羽刚洗完澡,在甩被子,就听到门铃声音,她放下被单,走过去拉开门,果然顾溪墨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