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溪墨走出来,似乎没看到她的呆愣:“今晚我有事,去书房!”
惊羽呆愣看着他走出卧室。跟上去要跟他说什么,顾溪墨在长廊下停下脚步:“还有事?”语气疏离!
她愣愣站在他身后,却现自己说不出一句话,顾溪墨不等她开口,走开去书房,关门一气呵成。
惊羽盯着书房的门,她想问他怎么了,现在却只能盯着门,刚才他拒绝的意味那么明显,她怎么会没看出来。他不愿意她打扰。她只能失落回卧室。明明很困,她却怎么都睡不着。她打开台灯,时间已经到了深夜三点半他还没有回卧室。她起身想去,最后想着说不定他真有什么正事,也就不打扰了。她最怕的就是自己跟对方多添没必要的麻烦,明天再谈也一样吧!
不知不觉,她什么时候入睡的都不知道。
隔日清晨,阳光透着窗帘缝照在大床上,她起床却现自己身旁的温度冰凉,被单没有任何人睡过的痕迹。她愣了一下,才意识到顾溪墨忙了一夜。
惊羽见宝宝还没有醒,拍拍他的小屁股:“宝宝起床啦!”
宝宝迷迷糊糊醒来,睁开圆溜溜的眼眸,雾气蒙蒙的,小屁股撅起不肯起床。
惊羽拍拍他的小屁股:“宝宝,要迟到了!”
宝宝睁开眼,嘟着小嘴:“妈咪,是小辰才不是宝宝!”
“那小辰起床吧!”
宝宝小脸钻进被窝,过了一会儿才探出一个小脑袋,不情不愿乖乖起床。自己穿衣服。
“小辰真乖!”
宝宝这会儿有些清醒了,咧开小嘴颇为得意挺着胸脯:“那是!”
两母子洗漱完,下二楼,宝宝眼尖先看到他爹地,兴奋扑过去爬在顾溪墨怀里,喊了一声:“爹地!”
惊羽小心翼翼看了顾溪墨一眼,走过去看两父子闹,见他脸色虽然冷漠,但看着孩子的目光带着温柔,她舒了一口气,陈姨这会儿喊他们吃饭。
“好,一会儿就过去!”
惊羽看着顾溪墨眼下的青黑担心问道:“昨晚你没休息?”
顾溪墨漫不经心扫了她一眼,薄唇勾起敷衍说道:“事情太多!”
惊羽猜不透眼前这个男人此时的态度,说他生气了吧!至少会回答她的话。两人根本不像闹矛盾。
她突然想到小湛怎么会在Z市?她看着顾溪墨问道:“昨天我见到小湛?”
顾溪墨面容仍然不动声色勾起:“是么?”抱着孩子朝大厅里面走。
惊羽跟在身后。
一顿早餐除了宝宝自顾自说,她和顾溪墨没有丝毫的交流,等陈姨牵宝宝去别墅外停着的车内,这里大厅里桌上只剩两人,她吃的很慢,可以说她根本没有什么心情吃。她想问他怎么了?他们有吵架么?为什么只是几天,气氛完全不同。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保持沉默。
顾溪墨吃饭搁下筷子,起身要离开,惊羽喊住人:“你要去上班了?我也要去,我们一起去吧!”
顾溪墨转身眼眸淡淡看她,却带着几分压迫,薄唇勾起:“你父亲没有通知你,以后你不需要去贺氏了?”
啊?
惊羽有些懵,眼底尽是迷惑:“那我要干什么”她问别人又像是问自己。
今天不同的是他一身黑色的风衣,衬得他身材更加修长挺拔,气质浑然天成,浑身由内散的威严霸气让人觉得高不可攀又拒人于千里之外。
“以后你呆家里,什么事都不用想,这是我的主意!”说完顾溪墨转身离开。
“等等,你的意思是……?”他说了,她更不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让她当家庭主妇?
顾溪墨停下脚步,身体却没有转过来:“以后你只需要呆在家里!这是我对你唯一的要求!”说完冷漠离开。
惊羽还想说什么,追出去黑色的车子已经走远。
她拨通贺父的手机,她话还没说,贺父已经开口了:“惊羽啊,大少和爸谈了一些事,他的意思是以后想让你好好当顾家的夫人!刚开始我不同意,后面想想大少说的也没错,你在家里也可以好好带宝宝,而且乘现在年轻身体转好一些给大少多生几个孩子!”
惊羽不知道怎么挂了贺父的电话,她想拨通顾溪墨的电话和他谈谈,却怎么也拨不通。
她走到顾家停车库,打算开自己的车去贺氏,却被保镖拦住:“夫人,您要去哪里?属下送您!”
惊羽有些愣,摆手:“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开车。”
这会儿几个保镖拦住,根本不让她开车,几乎是她走到哪里跟到哪里,见她看着他们,几个保镖开口:“夫人,大少吩咐让我们以后尾随在夫人身后随时保护夫人!”
惊羽这会儿有些明白了,表面上说是保护,内在以监视跟踪为名。她不相信顾溪墨只是几天态度会转变的这么快,只有一个可能,只有一个可能……他知道了。他知道她骗他,所以选择不再相信她,想到这里,她心口一阵冰凉。没有说什么,回到顾家。
转眼几天,两人仿佛恢复到最初认识相敬如宾,而且在顾家外,不管她去哪里都有保镖跟着监视。只是几天,她觉得自己要疯了。她觉得如果她再这么每天闲着呆在顾家无所事事同一个废人一样,她真会疯!只是那件事她自知理亏却没胆挑明,一旦挑明,伤的就不止两个。就算她真想解释,恐怕如今的顾溪墨也不会再相信。
接连几天后,她投简历找工作,只是每一份简历还没有面试就打回来了。
“贺小姐,你的简历堪称完美,但恐怕不适合我们公司,我们公司要不起,你可以去其他公司应聘试试?”
每次拒绝都是同样的回复,她没有办法,只好打电话给她之前的公司,林薇没有给她同样的答复,却意思里也是拒绝。
“惊羽,不是你不好,而是上头有人命令不能用你!你和你家大少是不是有什么矛盾?”
“没有!谢了!”惊羽挂了电话,之前她只是猜测,现在从林薇口中她已经能得到肯定。那个男人是打算将她无时无刻不控制在手上。她呆呆坐在阳台上一动不动。
晚上,等孩子睡了,她敲响顾溪墨的书房,等他同意的声音响起,她才走进去。
“顾溪墨,我们能谈一下么?”
这是两人这几天唯一的对话,顾溪墨停下动作,抬眸目光清冷看她,她现在才现他如今看她的目光没有丝毫一点温度,如冰,她心口冰凉,没等她开口,他先开口:“如果你是想说工作的事情,那你还是出去吧!”
惊羽走过去坐在顾溪墨面前的椅子上:“顾溪墨,我想工作!我不想像个被圈养的金丝雀一样,你知道那种生活不适合我!”不等他开口,她继续说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意我工作,可我想工作,我不想跟废人一样,整天坐着呆着无事可干!”
话音刚落,顾溪墨挑着眉头,语气*毫无商量的语气:“你不需要工作!”
他的观点已经明了。惊羽愣了:“为什么?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这句话如同导火索,顾溪墨平静的表情终于变了,变得阴沉不定,看她的目光更是如浸了冰的毒,掀翻桌上的东西,大大小小的东西砸在地上,桌上的电脑也砸在地上哐啷造成巨响。那双平静毫无波澜的眼眸变得阴鸷又阴冷,薄唇紧抿:“做错什么?贺惊羽,你竟然还敢问我这几个字?以前我给过你信任自由,可你是怎么回报我的?”最后一句低吼。双拳握紧,手背泛起青筋,隐忍到了极致,语气嘲讽冷笑:“见温容习却骗我去出差?这个借口找的真是不错!”
听到他的话,她脑袋懵了,果然!果然!他还是知道了!唇颤颤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他扯住她的手腕,猛的把人推向沙上,狠狠捏住她的下巴,目光阴狠盯着她看,眼球充血遍布杀意:“你说,这样的人我要给她什么自由!信任!从一早我就该囚禁她,让她只能出入一个区域,哪里也去不了,贺惊羽,你该知足了,如果你不愿意,那以后就不用再出去了,孩子我会派人接送,你只需要当好顾家的夫人。什么也不用管!你把它当做金丝雀的生活,那就当着,我不管,但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你只能在顾家呆着!至于温容习那个男人,你最好每天替他祈祷他能没事!别以为这几年他挑衅蒙家,我不知道!”说完放开她,让她滚!
惊羽站着,脸色苍白,嘴唇微颤:“顾溪墨,我知道我欺骗你不应该,我认错,但我不是故意的,我想和你坦白,却没有找到时机,容习他曾经救过我,我不能忘恩负义漠视……!”
话还没有说完,顾溪墨听到眼前的女人一口亲密喊容习这两个字,眼底杀意凝聚渐起,暗涌起伏,额角的青筋突突跳起,薄唇冷漠勾起:“容习?说的可真亲密?”他眼眸红光闪过,那眼神恨不得狠狠掐死这个女人:“说说在之前,你背着我偷见过他几次?”
惊羽猛的摇头否认:“我没有!只有这一次!”
他狠狠撰着她的手腕,力道大的可以把她骨头捏碎,手腕早已通红,指腹摩挲在她柔软的唇上,用力按下去,眼底疯狂渐起开始有些魔怔陷落在自己情绪里,瞳仁颜色越来越红:“他碰过这里?”
“没有!”被压着唇,唇上很疼,她含糊咬出这两个字。
霸道的双眉飞扬,他目光阴冷:“你和他上过床?”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目龇欲裂,眼眸一片片血色升起。
若是她敢说是,他绝对会毁了她!
“没有!”
顾溪墨薄唇冷漠勾起,不知道是报复对方还是报复自己,他勾起冷笑:“可我不相信!”见她眼眸暗淡,他心口也一抽一抽的疼,与其说是伤害她还不如说伤害自己,更多的是气愤怒火。
这时候惊羽她兜里电话响起,没等她拿出电话,顾溪墨已经替她掏出手机,按出扩音,手机里响起温容习的声音。
“惊羽!”
惊羽这会儿脸色变了,顾溪墨面色越冷酷,眼底越冷漠:“这就是你说的只有一次见面,你说电话如今打到我面前,我还能相信你们清白?”
惊羽脸色变的精彩纷呈,最终回归平静:“顾溪墨,电话的事情,这是巧合,但你别怀疑我人品的同时抹黑自己的人格!我若真和容习在一起,当初会和你和好么?”
顾溪墨此时被妒忌醋意蒙蔽眼,电话男声不停刺激他的耳膜和神经,眼眸越通红。
惊羽见眼前的男人面无表情好歹没疯,刚想缓和,却见身上的男人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她脸色大变。顿时推开人刚起身就被人压制。
顾溪墨撕开她的裤子,压制她不让她动分毫。惊羽猜到对方要做什么,脸色大变,下意识要挂电话,顾溪墨却先一步把电话扔在不远处,任温容习的声音不停响起。
“既然你说你不在乎不喜欢他,那就证明给我看!”他没多话解开皮带压下去。
惊羽刚想说什么,就被身下的痛楚疼的肺都喘不过来了,瞪圆了眼眸看着身上的男人不敢置信。
顾溪墨喘着粗气,面容毫无任何表情:“你不是不在乎温容习那个男人,可如今这样子又是什么意思?”
惊羽只觉得浑身疼痛,只觉得眼前的男人根本不可理喻毫无思想的相同点。哪怕现在他仍然以为她在乎其他男人?她心口疼的厉害:“顾溪墨,你这是强奸!”
“你是我的女人,我想要就要!谁敢说我强奸?”顾溪墨居高临下冷笑。惊羽浑身疼加上心口累,干脆闭眼不说话。
“给我睁开眼睛!”顾溪墨力道越狠,她越是不想看,他越想让她看。他越是不想让那个男人听到,他就是想让他看到,他要让那个男人明白,就算他肖想,这个女人也是他的,只能被他压在身下。
没过一会儿书房里高亢的呻吟带着一丝哽咽混杂男人的粗喘不停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