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这个人做事,有特别的唯我主义,罢了。不管如何,我还是希望,我们可以和平相处。”虽然,我不喜欢你。
凰月臻没有将最后一句话说出来,像这样的洁癖男,什么事情都是依着他自己想法,实在是让人喜欢不起来啊。
“难道我们之前就没有和平相处?本太子对你一向都是相敬如宾的。”南笙孤曜淡淡的说着,有时候和平的背后是真正的战争。
凰月臻也知道,从他那天很明了的和她说,她只是他的玩偶开始,他们之间的战争就已经拉开了。
“是,太子所言甚是。”凰月臻心里在否定,表面上却还是附和着,相敬如宾?他相敬如宾还会如同刚才,完全不顾她的意愿,直接强吻?还使用暴力打她的屁|股?
可在南笙孤曜的心里,凰月臻刚刚的反抗也不过被他认定了是欲拒还迎,他心里倒是没有任何的愧疚的。
奔驰的骏马慢慢的停了下来,凰月臻抬眸一看,才现前面不远处还有着一匹马,马背上有着一个人。
雪白的骑马装依然如往昔干净得像是没有一粒尘埃似的,他骑坐在马匹上,雪白的马匹和他顾盼生辉,整个人静静的坐在哪里,美得就像是画卷。
墨色如瀑的长被他用冠高高的束了起来,如墨般的长轻贴在他雪白的衣裳上,像是用浓墨在洁白宣纸上画了一笔一般,说不出一种感觉在凰月臻的胸腔里扩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