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啊想，想了好几天都没有想出来，倒底是先有鸡呢，还是先有蛋呢，到了最后他只好放弃了收凰月臻为徒。

......

一个月后，凰月臻已经在神山呆了一个月了，而药神已经正式收了凰月臻为徒，打算将自己的毕生心血都亲授于她。

“小丫头，你可知道你什么背负的什么最多？”药神问道凰月臻。

凰月臻摇了摇头，“师父，徒儿不知。”

“情债！”药神摸了摸胡子，笑呵呵的说着。

“我欠他的这辈子都还不了，我一定要将他救活。不止欠他情债，我还欠他一条命。”凰月臻微微颔，目光凝望着自己面前的远方，心依然牵挂着南笙孤曜。

药神又笑了起来，他伸出手在凰月臻的肩膀上拍了拍，又在自己的手指上掐了掐。

“师父，你还会算命不成？”凰月臻觉得好笑。

“师父在成为药神之前，还就是靠算命吃饭了。”他意味深长的看了凰月臻一眼，继续道，“你欠的情债可不止南笙孤曜一个人啊。”

“......”凰月臻眉头轻蹙起来，带着几分疑惑。

“精灵之心，凤凰血骨。”药神拍了拍凰月臻的肩膀，“你很聪明......你应该知道师父想要说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