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娘决定了,不管以后怎么着,反正她现在还在病中,打死都不将就像昨晚一样苦逼的睡了。
可这屋子是孔致书的,以昨晚形式看来,她未必打得过孔致书,孔致书也未必愿意这么大冷天的坐着睡觉,所以,苏晚娘只得打着两人将就睡一张床上的主意了。
“孔致书!”苏晚娘叫了声看书看得认真的人然后朝着人走了过去,大概是因为心里打着些主意,所以,就这几步路,她却总感觉手不是手脚不是脚的尴尬。
“我还以为你准备在门口呆一个晚上。”拿着书的人眼睛都没有抬一下,倒是将手里的书翻了一页过去,又道,“看你这样子,今晚这帖药倒是有些效果,比白日精神多了。”
“这还要多谢你不是,要不是你不畏艰辛不辞劳苦的替我去镇上奔走,我现在说不定就病死了呢。”苏晚娘嘿嘿的干笑了两声低头朝着孔致书手里的书瞄了一眼,没话找话道,“大晚上,看书呢,会伤眼的!看的什么书?”
说着话,苏晚娘便在孔致书的跟前坐下,这一坐,他手里的书就正对着她的视线,一眼,便看清了书封面上的三个大字——三字经!
苏晚娘一口唾沫直接呛进了气管里,几句话,脱口而出,“孔致书,我终于明白为啥你家人要劝你放弃科考了,你都这岁数了,还停留在三字经这种少儿启蒙读物上,能考得上才逗逼呢!”
苏晚娘以为,这大晚上这儿用功读书,这读的不是论语神马的书也不应该是三字经啊!要知道,三字经可是二十一世纪幼儿园小朋友的读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