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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先生给了穆长宁一张灵符,是上品并行隐身符,还有敛息之用,贴上了之后便能隐匿身形,金丹以下修士都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但并行符之间又相互独立。换言之,贴上这个隐了身,别人是看不到他们的,但他们互相却能看到对方。
这种东西穆长宁当然没有,暗暗感慨他装备齐全的同时正欲接过,苏先生却蓦地收回手:“呐,记着,这个很贵的,回头要还的。”
“……”她气结,一把抢过来拍自己身上。
都挖了一条灵脉了,她现在最不缺的就是灵石!
二人使了轻身术就在屋顶上翻飞,一路遇上了不少夜巡的守卫,有凡人也有修士,但身上的隐身符效果不错没被人现。
吴家的宅邸极大,屋舍楼阁鳞次栉比,很多看起来都是翻修过的,焕然一新。穆长宁又想起吴家还在南城建造坊市,这有钱的都是大爷,难怪其他几家不服也得服了。
苏先生似乎对吴家的构造十分熟悉,领着穆长宁左拐右拐,拐到了一处院落前。这院落周围的守卫已经分布密集了,大多都是炼气修士,穆长宁正想开口,想到如今自己这情况,连传音入密都做不到,出了声定会惊动人,只得讪讪闭嘴。
苏先生嘴唇动了两下,似乎在说“真麻烦”,随手在两人周围结了个隔音结界,道:“呐,现在可以说话了。”
穆长宁看了看周围问道:“靠谱吗?”
“……你说呢?”
她瘪瘪嘴:“这里是哪儿,你带我来这做什么?”
苏先生又气又笑,真想伸手给她个爆栗:“都说了做贼了,我问你,吴家最有钱的是谁?”
“……吴二爷?”她四处看了看,确实,这座院子是所有亭台楼阁里最豪华的,除了家主住的大抵就没谁了。穆长宁一脸惊讶,“你,你真是来做贼偷东西的啊!”
“少废话,跟上!”苏先生懒得跟她说了,几个起跃已经到了主屋的屋顶上,穆长宁顿了顿也只得跟上。
就见苏先生大喇喇往屋顶上一坐,在面前就地画了个圈,神色一下变得相当莫名,当下便吹了个口哨,啧啧道:“大晚上的还能看到这么好看的东西!哎呀呀,没白来啊!”
能有什么好看的东西?
穆长宁心中腹诽,走近了几步,就见屋檐上刚被苏先生画了个圈的地方出现了一面水镜,而水镜里正映着房中的情景,她瞟了眼,当下腿都定在原地全身僵硬。
水镜里看得到的是一个站在桌边的男人,微伏着身子衣冠楚楚,看不清面容,强有力的大手牢牢握着一个女子的纤腰,将她顶在桌沿边,下身不断耸动。
上半身赤裸的女子趴在桌面上,青丝散了满桌,白腻的背部上玫红点点,全是那男人留下的痕迹。漂亮的蝴蝶骨随着二人的动作一起一落,男人的大掌缓缓沿着纤浓有度的曲线往下,没入被水蓝色裙摆遮蔽了的深处。
似是到了要紧关头,女子紧紧抓着桌沿,仰起头浑身颤抖,又陡然无力地趴下,任由身上的男子为所欲为。
大晚上的就为来看这种东西!
像是有一股气血猛地从脚底冲上脑门,穆长宁脸都红了,不知道是被气得还是羞得,苏先生却看得津津有味,还一边摇头叹道:“要是能有声音,就更好了!”
居然还不满足!
穆长宁气得说不出话,望穿突然不满意地抗议:“这女的怎么不转过身来,都看不到她的又香又软又大……”
卧槽,一个老流氓还不够,还有一个小流氓!
怎么就没一个正常的!
穆长宁刚想撇过头,那女的却真如望穿所说的,被翻过身来了。
不提望穿的惊叹和苏先生的口哨,穆长宁突然觉得耳边寂静了一瞬。
虽然丝散乱遮蔽了半张脸,但那副容貌穆长宁却是认得的,这个正在承受着男人疾风骤雨般索取的女子,竟然是吴真儿!
白天的时候还端庄文雅轻言巧笑的人,转个身的功夫,原来是这副模样的!
穆长宁有些惊讶,但人家私底下是什么性子,她不予置评,横竖与她也没有多大关系,可这里不是吴二爷的宅院吗?这个男人是谁,怎么会在这个地方跟吴真儿……
想到某种可能,穆长宁脸色白了白,如兜头被人浇了一盆冷水,从内而外的恶寒。
还是忍不住问道:“这男的是谁?”
“还能有谁?你不是都猜到了?”苏先生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既然都一起跟着来了,就该做好看到任何事情的准备,连这一点都受不了,其他可怎么办呦?”
穆长宁毕竟未经人事,面红耳赤地往苏先生身边蹲了下来,目光却始终不去触及那面水镜。
“前辈您早就知道了?”
苏先生好笑:“你当我谁呢,人家做出这种事,我一个外人若是能提前知道,那吴家的名声也就不用捡起来了!”
很显然,他和穆长宁一样,也是今晚才知道吴真儿和自己的二叔有苟且。可人家能云淡风轻不当回事,她反应这么大,一看便知历练不够,心性还不成熟。
穆长宁心生惭愧,苏先生慢悠悠道:“女孩子总归脸皮薄,这大约就是女修的通病了。”
穆长宁默然,耳边不是苏先生在说吴二爷龙精虎猛耐力持久,就是望穿在说吴真儿波涛汹涌又白又嫩,听到后来也就麻木了。
她不知道苏先生画出这面水镜用意何在,兴许是顾忌吴二爷筑基后期修为,唯恐用神识查探会惊扰到对方,又兴许是考虑到她无法使用神识,所以让她也能直观感受到房中生的事。
苏先生虽然看起来没个正行,但穆长宁也知道,这人时不时都在给她提点指教……可为何呢,二人萍水相逢,从前更是素未谋面,难道苏先生对谁都这般热心,乐得教授指点?
屋内慢慢云消雨歇了,吴真儿软如一滩烂泥,吴二爷将地上散落的衣裳捡起来扔到她身上,理了理自己尚算齐整的衣袍。
“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穆长宁恍然惊觉竟能听到屋内人的声音,她看向苏先生,苏先生笑而不语摇了摇手指。
吴真儿穿衣的动作略微一顿,将面上的丝梳到耳后,此刻白净的脸上红晕还未褪去,烟视媚行,神色却端的晦涩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