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苹说:“那是当然,但是一定要平衡,不是谁闹得凶,就给谁多,毕竟我们是来投资,不是一拳头的买卖,是长期的,这一点要让农民知道,细水才长流,日子要长算,不能看眼前,不是吗”
“这个观点我赞成。”潘启贵还真没考虑这么长远,他只是当下,如何拿下这些农民手上的荒山坡地问题。
“这个工作要你去帮我做,有了一明确的方向就好办了。”潘启贵似乎一扇门被打开了。
“至于钱,我现在拿不出那多,要等与茶商签下合同,你看怎样”这对潘启贵有些头痛,毕竟他是天天要面对这些事的。
“这六七户可能不行。”潘启贵说得很明白,没有藏着掖着。
“大约多少的样子。”王丽苹问。
潘启贵绉着眉头想了想说:“要在十万。”
“这么多呀,是不是就是卖给我们了。”这是王丽苹没有想到。
“这几家就是这个意思。”潘启贵为这几家的事,伤透了脑筋,最后还是没说服。
“好吧,我钱我来想办法,只要有合同了,我就可申请贷款了不是。”
“看来也只能走这条路了,不过我得说说,讲清楚,免得经后没有对他们说明白。”潘启贵听了王丽苹一番话,有了启,一只生蛋的鸡是杀掉吃肉,还是养着吃蛋的问题。
“这样吧,我这卡里五万,一户可先付一万,密码是我的手机尾数三们加325。这话再讲不通的话,给他们一定心丸。还有五万随就到。”
“这笔帐也算过给他们了,他们不信,怕到最后弄不钱,还不如来个现的。”
“这个我理解他们,工作还得你亲自去做,好好算算。如果他们想通了,其他农户反水的情况就不会出现,这样以来,工作就好开展多了。”
“是这个理,先难不为难,后难就一大堆。”潘启贵后跟了一句。
潘启贵接过王丽苹银行卡,这尾号的数字,怎么有些恢色,325,潘启贵在心里重默了一遍,感觉不对劲。
他猛然想起,不是三月二十五号吗这一天就是他与王丽苹渡过最后一个晚上,从此分手了。
这个数字一下子将潘启贵带入了伤感的回忆之中,好长一段时间才说:“好,好。”
王丽苹感到潘启贵,有些莫名其妙,这只是瞬间的事。
王丽苹没去考虑启贵的好好,还是说正事:“福建茶商,人很精明,稍有一点蛛丝马迹他都能看出破绽。”
“这个没有事,只要我们将所有的外围的事情搞清楚,他要的是利,有利可图事,商人是不会放过的。”
“是这个理,昨天晚上老板电话说,他们通过理事会研究决定来考查,在考查前,必须要见到我的合同,还要有山林权证。”
“有了合同,山林权证不难,这些山都有山林权证的。”
王丽苹潘启贵这么说,心里踏实了不少。现他担的是要去同他们谈,她做这事可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王丽苹想将合同签下来,再把山林权证办了,请潘启贵同她一起去福建同茶商恰淡这事,没有他,这台戏就唱不下去。
他愿不愿意去,怕不怕别人说嫌话。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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