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潘启海一天到晚管着他们,进出厂门时都得喊潘启海一声老板好!下班都说一声老板再见。
当他们做的不好时,就罚他们;每个月到潘启海这里面带微笑领取工资,这是件多么惬意的事。
可现在想起来,突然觉得那是多么幼稚的想法,可笑之极。他的成功靠的是执着,靠的是拼命,靠的是吃苦耐劳,最关键靠的是朋友,特别是周边的朋友;这是他体会最深的地方。
潘启海虽然卷入了情感的旋涡里,也没有到不能自拔的地步,有了过去才珍惜现在,这点他十分清楚。
王丽苹听得潘启海同胖小姨了结婚消息,也感到诧异。
他们结婚好像没有什么动静,说结婚就结婚了,快到就像是在自家菜园里割一把韭菜那么容易。
后来一打听,才知道里面的故事,这个故事,王丽苹曾经也扮演过主角,这个角色入了戏,再一次将离婚之事,提到了王丽苹的议事日程,摧促着家庭的破灭。
上次,潘启海回来虽说只有一天多点时间,潘启海就找过王丽苹两次,第一次是在回家的路上,潘启海疯了似地下了车,跑到王丽苹面前,怯生生站着,请求王丽苹能让他给予补偿的机会。
差一点把王丽苹吓得叫了起来,王丽苹嘴张得很大,马上又用手挡住了张开的嘴,神情紧张地看着潘启海。差一点就认不出来了。
而且还动情地喊了一句:“启海,你回来了,你父母想你想得都快疯了,快回去吧。”
潘启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像个雕塑。看着王丽苹远去的背影渐渐的消失,他好像在梦里。
还是司机将傻的潘启海扶回车里。
王丽苹回到茶叶公司后,就作了布防,调来了两个年轻人,一个就在她办公室做杂务,门位也增加了人手,吩咐两人当心陌生人,这两天要高度警惕。
王丽苹的预感还真的应念了。当天晚上,潘启海同家人在一起吃饭喝酒时,在这当空,他出去小解时开车去的,只是一个人站在里面,一个站在外面进行对话的。
夜空中一轮明月挂在树梢上,屋内日用灯管放射着刺眼光,两名值班的轻年人,一个在门外,一个在门里,直挺挺的站,一看就是训练有数的保安人员。潘启贵说:“我只想见见孩子,没有伤害这意。”
王丽苹说:“不行,高考在即。”
潘启海请求的说:“我们能不能靠近说会话。”
王丽苹说:“有话你说,没有必要了,我们都用合法手段解决了不合的婚姻,离了就没有话可说的了。”
潘启海从口袋里掏出一沓子钱说:“这些钱就留给儿子和你,我对不住你们的地方太多,想给点补偿心里好受些。
王丽苹说:“我能养养活我的儿子,请你不要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过去了,就让它过去,没有必要纠缠在过去不清的事里,你也得过正常人的生活。好好爱你的胖小姨子吧。”
潘启海想话谈不下了说:“那好,这点钱希望你收下。”
王丽苹说:“你拿走,你就别寒衬我了,我们早就没有关系了,有钱去孝顺你的父母那才是正道。”
潘启海还不死心,走不是,留也不是,根本没有留你,自找没趣。这回他栽到家,他自己也不知道,在王丽苹面前非得这样卑躬屈膝,男人的尊严一丝不剩的,剥了个精光。
潘启海将一沓钱,向保安手上一塞,转身走了。
保安立马将其挡住了说:“叔,我叫你一声叔,你拿走,我们副总说不要,就是不要,你不拿走,还不是要让我往您那跑一趟,就省得我跑了吧。”
潘启海无奈很怕小伙送过去,那真没面子,家里还有一堂屋人呢?不如自己带走,拿回钱,钻进了车里。
当天晚上,王丽苹有些预感事情没有寻么简单,他看儿子也是情理之中,十多年都没有见过,在儿子的脑海中,也许没有印迹了。
潘启海要是跑过去一折腾,不知道要整出什么妖娥子来。
一大早,王丽苹匆匆赶到儿子的学校,了解后方知潘启海不是当初不像人样的潘启海,变了很多。
潘启海并不有惊扰儿子,而是在远远看着,因高考在即。这个时候,这个地点都不是适宜的。
王丽苹想他在外面那么有年也没结婚,也没找个姘头,这是给了王丽苹的一个意外,再说胖小姨子同潘启海还真的是情深意切,居然给潘家传接着火种,功不可没。
潘启海本质不坏,最为突出就是一个字,懒!
王丽苹后来知道,潘启海是个病态的男人,现在医学上叫:精神病中的躁狂症患者,也有一些兴yu亢进的表现,由于精神失调导致对性兴奋的抑制能力下降,不论男女,约有65%的人会出现兴yu亢进倾向。
是一种兴yu亢奋已经是由一种内分泌失调引起的疾病了。当时王丽苹哪里知道这些,只是不断地受到潘启海的反反复复的折腾,叫折磨更加贴切些,无论是在茶山上,还是在田间里;是在沙上,还是午休时,一天数次,少则五次,频繁性要求,这对一个花季少女一种身心无疑是摧残!
王丽苹受够了,见到潘启海心里就怵;在*方面一次次蹂躏着王丽苹,让她承受着极大的柔体上的痛苦和精神上的痛苦。
这是她百口莫辩的事实,一个老公要你还有什么理由,这一段婚姻早就判为死刑,从一开始就是个错,王丽苹多么的想让这个错变成美丽的错,可是天不遂人愿,只能是段不堪回的往事。
她就是不想见到潘启海这个魔鬼,她终于摆脱了地狱般的生活!她靠着一个女人隐忍,她靠着一个女人智慧,靠着一个女人自立精神。她做到了,她战胜了自己,她心中还有一个更大的梦,她会让她开出鲜艳的花来。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