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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爱受到遏制

说起潘正东当侦探,他还真有这方面的天赋,可他不想朝这方面去努力,特别做私家侦探,社会弊端太多,如何做得了这许许多多的散事,说到底这事也是很无聊的。

为了一点好处或者一点利益利不择手段,人为设下一个又一个陷阱,要求你轻手轻脚地在上面走过,一步走错就得掉下去,走好了就过了,虽说出了一身汗,得到的是掌声和鲜花,有意思吗?

这是个有意思的事。

可是,下一个嫌疑犯,手段更高一筹,你得又去轻手轻脚地走,周而复始的做着这些事,潘正东觉得没有意义。

他认为靠一己之力是无法净化社会风气的,就算有这个心也仅仅是杯水车薪。

若是为了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事,那就要倾举全国之力,选一批有志向有天赋的青年,全国齐动,拉网式的一次次清扫,这才是有意义。

今天这里侦破一件,明天又破一件,全国多大,侦破案件占不了百分这几,何时还一个洁净、安宁的天空?!

这是高红英提到,潘正东早在初中就有这种想法,读了大学现在就是这么想的。

高红英看儿子很是平静,很想同儿子说真话,她不想在家人面前,尤其是儿子面前撒谎。

”儿子对你说真话,那饭店是卖*接头点。”

“妈,别说了,越说越荒唐,我在那读四年书还知情况,没有见到就说没有见到,也没有人怪你,算了,不说了,事都很清楚了。”说完潘正东走了。

高红英气儿子,也气自己,儿子知道那地方没湮,我为什么七扯八拉,儿子现长大了,有他判断和思考,都是母亲做的那事,说到底还不是为了你,高红英想这上天来的惩罚,她没有从事情根本找原因,执意的认为自己没有做错。

潘正东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过一段时间,他会突然去西安,都不会让母亲知道,这样了解的事情才会真实可靠,也不是说不相信任何人,只是母亲说话太离谱了。

他回忆着母亲说的话,漏洞百出,红莠一定还在西安,她就是不开店了,她会完成她的学业,可能轻易的离开吗。

因他懒得指责母亲,必竟她跑了趟,也够辛苦了。

母亲为什么这样?是嫌弃她的家庭没政治背景?

那我也是一个农民的儿子呀,说她文化素质不高,她马上就大学毕业了;是长相问题,这更不可能的,稍加打扮一下比明星也毫不逊色。

性格?气质?

潘正东一一将这些列了出来,共有十多条。

他用排除法,最后一条条的否认。

问题出在那呢?问母亲也是白问,母亲这么反常一定有原因,莫非红莠就是.......怎么可是她呢?

潘正东参加公务员考试结束,在家等待考试结果,本想出去走走,散散心,可天不让他出去,连日几天雨,时不时雷鸣电闪弄得人心乌心烦躁。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心仪的女孩,心烦得要命,别人的儿子找到了媳妇,欢天喜地。

潘正东几次想直面问问母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又一想没有这个必要,还是自己慢慢地暗地里来。

红莠还在不在西安,没有一个消息,好生其怪,至少也应一条信息,报一个平安。

就是手机掉了,也会知道他的手机号吧,不会连他的手机号都不记得。

潘正东,想了一下,用笔写下红莠的电话号,再对了一下红莠号,一个数字也不错,难道她不记得他的手机号。

潘正东很自信的想,不可能的事。

本想亲自去一趟,父亲没同意,叫他一定要等几天,公务员考试这几天就要公布结果,没办法只得苦等苦熬着。

日思夜想的人,你到底在何方?

一天,父亲喜滋滋回来了,儿子考取了公务员了。

这个喜讯很快在全镇传开,父亲前脚未进家门,后脚就有人上门道喜来了,来人喝茶抽抽烟。

父亲说:“不准备办酒席,”

来人说:“这也不像呀,十年寒窗,又上大学几年,现又是国家公务员,这个喜酒我是喝定了。”说着将红纸包放在了桌上,速迅离去。

父亲拿起桌上的红包就追赶来人。

来人边跑边说:“别瞧不起人。”一眨眼没影了。

父亲手里拿着红包摇摇头只得进屋,坐下点燃一支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在堂内上空飘着,端起茶准备喝一口,又来一人,没办法只好将手中的茶杯放下,不办这酒看来是不行了,那就小范围办一下吧。

这时,高红英面带春风向家赶,人还未进门,声音进了屋:“启贵,定个日子,啥时办酒,这次要大办。”

潘启贵不紧不慢地说:“怎么一个大办,亲戚朋友在一起吃个饭,小范围办一下就行了。”

“你怎么这个态度,潘家的大喜事呀,表哥也打来电话说,办酒的当天他还要来祝贺呢。”这句话对潘启贵很起作用,眼前一亮,不说是副市长?

他连县委书记都没有同桌吃过饭,有些事还真的由不得你想,大办一下也好,这么多年,送出的礼也不少,趋着这机会回收回收。

高红英这句话,改变了潘启贵的想法。

开始想不办,不就是儿子有一份工作,何必去麻烦人家。

后来有铁的朋友,又不得不小范围办一下。

这回可不同了,有副市来,你不办也得办,这是一次接触的好机会。

人有机会放弃?

这镇上谁家的红白喜事,都会请他去,去了不送点礼,也说不过去,虽送的钱不多,只要他人去了,谁家不是高接远送。

他知道不是自己头上有个帽子,谁还真的那样热情,你又算老几呢。

潘启贵坐上了这个位,也常提醒着自己,做过的事也常反思,故此,当地的老佰姓还是拥护他的。

“好。”我们家也该热闹热闹,潘启贵马上改了先前的想法。

他也想不到在洒宴上,有一曲戏,这曲戏,就像是一根丁子横在心里。

时时让他从恶梦中惊醒。

-本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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