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的历史太悠久了,绵延千年了,世人觉得神秘是因为除了苗疆一带,在往外寻常人是接触不到的,多数都是从小说或者电影中了解了一点,但了解的跟一朵水花差不多少,特别是到了现代以后,会用蛊的人也越来越少了,这种古老的传承似乎只有那些有历史的苗寨里才有人懂了,外人几乎全不了解。
巫门的活动范围恰好就覆盖在了苗疆,巫门中也有术法是专门以蛊毒为主的,因为巫门最早的传承就是从蛊开始的。
菜刀文说道:“是昨天的那些虫子,从丧尸脑袋里爬出来的那些,应该是有漏网之鱼进到了车里,我们到底还是没有防住啊”
王惊蛰坐在茅小草旁边,伸手抓起他胳膊,两根手指搭在脉门上,说道:“你别紧张,放轻松了……”
王惊蛰刚说完,小草突然倒在了沙上,喉咙里出阵阵呜咽似的动静,随即她又从沙上摔到了地下,人痛苦的扭曲着身子,双手拼命的挠着身上露在外面的皮肤,瞬间就被指甲盖子划出了好几道血印。
“快点给她抬到床上去按着……”王惊蛰一把将人抱起,茅小草在他的怀里的仍旧扭个不停,嘴里艰难的说道:“痒死我了,难受”
小草的身体里,就跟有成百上千只虫子在爬来爬去一样,好像那些虫子在她的血管里,皮肉下蠕动着,那种酸麻和奇痒无比的感觉,用话语是根本就形容不出来的。
总而言之就两字,难受!
“噗通”王惊蛰把人放到床上,就按着她的胳膊说道:“别挠了,你把皮都给抓破了……不是,你留着这么长的指甲盖干嘛啊?”
茅小草根本不听或者是完全都没听到他的话,两手被按住了就蹬踹着两腿,然后磨蹭着身体来减少那种痛苦的感觉,她现在就跟毒瘾作了似的,需要一个宣泄的方式。
此时时间刚好指向了正午时分。
菜刀文的电话突然响了,他刚一接起来,周深的动静就传了出来:“肯定不是你,我猜猜是谁的蛊毒做了?北出马的午桥还是跟他在一起的那个,又或者是那个女人?不管是谁,肯定是你们中的一个”
菜刀文阴着脸说道:“真是你干的?”
“每天的两个时间段,中和午十二点午夜子时,中了蛊毒的人都会作,每一次犯病人都会难过的要死,而且只能受着!”周深语气平淡的说道:“一共要作四十九天,到最后一天的晚上,蛊虫就会破体而出了……呵呵,是什么后果我就说了,你们在这一天烧纸祭拜就行了”
菜刀文放的是免提,屋里的人也都听见了,王惊蛰松开茅小草接过电话说道:“你玩大了,真的,我从来都没有这么烦过一个人,但不幸的是你们巫门这帮人,中奖了”
“呵呵,狠话谁都会说,也不过就是说说罢了”周深笑了笑,叹了口气说道:“话又绕回来了,去找陈重吧,让他把地皮交出来,我告诉你们解雇蛊的方式,如果不找的话,就等着吧,我反正是等得起,就是不知道中蛊的人能不能挺住四十九天了,记着我的话,每天两个时间段”
周深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王惊蛰看着在床上翻身打滚,抓挠不停的茅小草,紧紧的捏起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