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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9:寻找娘亲,意外收获

他不爱搭理他,江黎墨早已习惯了。

江黎墨也跟着躺倒在了马王的身边,继续打开了话匣子道,“你今天有没有喝那甜汤?”

马王继续无言,江黎墨也不在乎,似乎压根不需要他的回复,只是自顾自地说,“那都是我自己做的?好吃吗?”

江黎墨的聒噪和下面营帐前众人的欢声笑语混合在了一起,混在马王的耳边,马王更是心烦气躁。

“你废话哪来那么多啊?”马王微微侧目,阴沉地说。

只是刚刚转过头来就对上了一双亮晶晶的眼睛,跟天上的星星一般,也像家乡的星星……马王突然心头就柔软了下来。

“我不是看你心情不好想让你开心嘛,哪知你……”江黎墨蔫巴巴地说,幽幽地转过了脑袋,也学着马王的模样看着头顶的星空。

“那是你自己做的!?”突然传来了马王的声音,依旧是粗粗地,但听上去却明显的柔和了一些。

“对啊,怎么样?还不错吧。”

一听到马王回复他,江黎墨瞬间就来了兴趣,激动地转过了身子来看着马王说,双眼之中都是笑眯眯的。

马王干咳了一声,眼神冷峻,生硬地说,“还行吧!”

“才还行啊?那可是我熬制了两个多时辰的?”江黎墨的声音又闷闷的。

这马王却机巧道,“一爷们居然跟娘们一样做甜汤,真是丢男人的脸。”

“你……你……”江黎墨一屁股坐了起来,气的晕头转向,耳边传来了营帐前擂鼓般的欢笑声,江黎墨却气的说不出话来,“我之前在南国的时候是个厨子!”

原来是厨子!

马王心中暗暗想着,嘴上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冷哼了一声,将双臂枕在了自己的脑袋下面,闭上了眼。

“你好像很讨厌我……”江黎墨闷闷地说,见马王依旧一动不动,心下烦躁,便站了起来,往小山丘下走去。

南国行宫里。

南皇坐在香薰炉前闭目养神,一个丫鬟在他一边不断地帮他捏着腿脚,将领走了进来。

“陛下。”

南皇向来最讨厌别人打扰他睡觉了,此刻好梦被扰,缓缓地睁开了眼,脸色阴沉,一双深邃地眸子之中染上了杀气,那进来汇报的将领一下子就被这眼神给吓到了,微微退后了一步,定在原地,等待着南皇话。

“何事?”南皇睁开了眼,接过丫鬟递过来的清茶,缓缓地说。

那将领沉了沉眸,严谨地说,“报陛下,月国……月国……”

“我的将领,何时说话都吞吞吐吐的了?“南皇的大手拍在了案桌上,忽然嗓子提高,将那将领又吓了一大跳,整个人激了周身一颤。

“是,月国居然狂欢了一整天,不知道他们到底搞什么鬼?”那将领勉强冷静了下来,沉声说。

“狂欢了一天?≈quot;

南皇瞬间来了兴致,眉宇微沉,双目紧蹙,左手把玩着那只清茶瓷杯,左右思量,陷入了沉思……

“陛下,现在怎么办?”那将领心中也陷入了猜忌,不知月国现在是做什么打算。

“叫南将军过来。”南皇冷声道。

“是!”

南莫离不消片刻便大步走了进来,双手作楫,“陛下,您找我有何事?”

“坐下来说,给南将军上茶!”南皇用下巴点了点面前的软塌。

南莫离并没有推辞,“谢陛下。”便拂起面前的长衫坐了下来。

“月国并未行兵布阵,而是突然让众将士安营扎寨放松下来,甚至乎狂欢,这些你都知道了?”

“是!”南离并未多说,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南将军怎么看?”南皇倚靠在软塌之上,姿态懒散,屋子内飘散着月桂花香,很轻很淡。

南莫离看了眼南皇,南皇似是无意,只是一口一口地抿着清茶,分析道,“如果莫离没猜错的话?那惜月公主定然还是猜出了陛下你的意图,所以才会反其道而行之……”

南皇突然就大笑了起来,双手轻拍,旋即轻声道,“不愧是朕最得意的将军了,知朕心意的也就唯有你了!”

“臣分内之事!”

对于南莫离谦虚的话,南皇并未多说。只是话音一转道,“既然如此,莫离你也看出是惜月公主的计策,那么你觉得该怎么做?”

“臣认为,不如就顺水推舟。”南莫离淡声道,眸子之中闪过一抹精光。

闻言南皇又笑了起来,拍了拍手,“那将军就下去执行吧,你去处理,朕甚是放心。”深秋的风带着肃杀的阵阵寒气,窗前一棵硕大的梧桐树尖端,一片落叶在风中挣扎了良久,最终抵抗不住寒风的暴烈,带着最后一丝依恋脱落了下来,随着秋风摇摆着飘落向了地面。

南国一个小道上,风清扬与白灵风尘仆仆。

风清扬自从知道杨楚若就是他寻找多年的娘亲后,便拼了命追她。

可他运气很不好……

在冰国皇宫的时候,晚了一步,娘亲去了远方村子里寻找易大夫治疗眼睛。

他急急追过去,没想到那村子有绝世阵法挡着,好不容易破了阵进去,娘亲又去楚国。

他快马加鞭追到楚国去……

可是……

可是他又晚了一步,娘亲去了南国。

他从冰国追到楚国,又从楚国追到南国。

本以为来了南国以后,一定可以寻找得到娘亲,哪知道……

来了南国以后,寻找好久都没有寻找到娘亲的下落,好不容易知道娘亲跟楚国,月国联合起来攻打南国,就在天水城,他急匆匆的追到天水城。

可是天水城没有……娘亲又去了另一座城镇。

他追随着娘亲的脚步,一座又一座城镇的追下去,只希望能够早点儿找到娘亲……

可是……

可是每次他后脚到那座城镇,娘亲前脚就离开。

命运好像跟他开玩笑似的,一直捉弄着他。

白灵姐姐一直让他不要着急,可他又怎能够不着急呢……他很想娘亲,很想很想,真的非常想……

他跟他的娘亲,已经分别好多久了,他还好多的话没有跟娘亲说呢……

娘亲肯定也很想念他的……

追到最后,白灵提议,研究好娘亲的脚步,抢先一步到下一座城镇,可是……

可是老天好像又跟他玩笑……

他们原以为娘亲会去攻打那座城镇,所以早早去等待了,可是娘亲根本没有去,反而去了另一座……

现在……

现在他们又抢在前一座城镇,可是……

可是娘亲却在吴城驻扎按兵不动了。

现在……

现在他要去吴城吗?

他很怕他去吴城后,娘亲又不在了……

风清扬叹了口气,心情闷闷的。

以前不知道娘亲长什么样,不知道娘亲叫什么名字,也不知道谁是他的娘亲,找不到娘亲还无话可说,可是他现在已经全部全部都知道了……为什么还是那么困难。

白灵脚步顿了顿,看向风清扬的双眸含了一丝怜惜,叹气道:“清扬,我晓得你思念你娘亲,但至少我们知道杨姐姐现在好好的,咱们找到杨姐姐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风清扬点了点,白姐姐每次都这么安慰他。

他也知道只是时间问题罢了。可是……可是他真的很想念娘亲……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越来越想……好想好想……

两人在一间客栈住下,简单收拾了一下行囊,风清扬不死心的朝着外面看了一眼,脆生生的说道,“我出去一趟,等我回来,我们就走。”

白灵眼中闪过一丝烦躁,忍不住说道:“你快去快回,再耽搁下去,只怕今日就出不去城了,这城里查得最严,开门关门皆有一定的时间,一个时辰内,你必须赶回来。”

风清扬又看了一眼外面,他也知道这样没头苍蝇似的乱转希望渺茫,可无论希望再怎么渺茫,他都不愿意放弃,即使是一丝丝的侥幸,他也不愿意放弃。

万一呢,万一娘亲像在楚国一样,微服去了南国呢?指不定娘亲也人微服来到这里的……

风清扬看了一眼肃杀寒风中飘落的秋叶,片片朵朵在风中飞舞。

幼年时,他不曾出过房门一步,那华美的殿堂就是最昂贵的牢笼,所有的记忆,都伴随着腥风血雨,饥饿、疼痛、眼泪……

对着白灵重重点了点头,风清扬乖巧的说道,“我知道了,一个时辰后城门口见面即可,我先出去了,白姐姐你先休息一下哦。”说着话,大踏步走出了房间,踩着层层的落叶来到了街道上。

传闻中他娘亲挥兵百万南下,要打的是灭国之战,人人说她容貌倾国倾城,可只有他知道,她胸中所埋藏的仇恨才是真正能够倾国的力量。

娘亲在哪里呢?

迎着寒风走在萧条的街道上,风清扬忍不住仰头望天,若天地间真有神灵,为何不让他们母子相会?

走着走着,风清扬忽然看见前方马车中滚落一个人来,车中随即响起一声爆喝:“贱货,都是你害的,有你在身边,就事事不得顺遂。”

风清扬微微侧头,用余光撇了一眼,只见一个浑身只裹着一件长袍的男子从车上跌落了下来。

随着在地上的滚动露出一双遍布伤痕的腿来。从车厢中跌落尘埃,重重摔在地上,他却一声都没有吭,只是默默爬了起来,俯身跪在了车旁。

风清扬顿时觉得这场面似乎曾经见过。

记忆中,他的母亲也是这样一袭长袍勉强遮身,无论冬夏。风清扬突然握紧了双拳,霍然转身。

却听见车中有是一声暴喝:“还不滚上来!”地上跪伏的男子毫不犹豫的站起身来,钻入了车中,马车滚滚而去,只留下地下一摊鲜红的血迹。

风清扬闪身跟上了马车,只见那车似乎并无目的,只是在城中各处兜兜转转。

他本就武功高强,耳力过人,此时又是刻意倾听,只听见一路上马车中打骂声不绝于耳,不由得双拳越握越紧。

一路跟随着马车,竟逛遍了小半个闹市。

直到雁门城中华灯初上,明月高悬,那车才徐徐向着行宫驶去。

风清扬心中一动,飞身跃上宫墙。

行宫中布置华丽堂皇,然而看在风清扬眼中,这不过是另一个牢狱。他看见那几个太监将那只穿着长袍的男子从车上架了起来,捆绑在一个高大的刑架之上。

又有三五个太监抬来了硕大的灯架,每只灯架上足有明晃晃数十只蜡烛,只照耀的那穿长袍的男子身边恍如白昼。

风清扬这才看见那刑架底端放置了一个硕大的木盆。男子的双脚一直到小腿都浸泡在木盆之中。

只见一个身穿龙袍的男人朝着众人挥了挥手,方才忙碌着的十几个太监都躬身退了下去。

一个明显比别的太监品级略高些的,双手捧着一条马鞭递给了穿着龙袍的男人。

龙袍?

那好像是龙袍吧……

难道……难道他是南国的皇帝?

楚国皇帝他见过,他不是楚宇晨……楚宇晨比他好看千万倍……

娘亲是冰国的女皇,他是男的,又不是娘亲……

月国……月国是惜月公主统管,惜月公主是女的………

那只剩下……剩下南国皇帝了……

南国皇帝……娘亲要打南国……

嗯……南国皇帝是坏人……他不是什么好人……

风清扬心里打起了小九九,是不是只要他跟着南皇,就能找到娘亲……

毕竟娘亲一直都想杀南皇……

虽然他不是特别清楚娘亲什么要攻打南国,又为什么想杀了南皇……

可是南国好像也不好打,要是守在南皇身边等着娘亲,不知道得等多久,还是……还是他抓了南皇,带着南皇到娘亲面前。

可是……

可是他到现在都找不到娘亲………怎么带着南皇……

而且……而且这里还有好多高手……南皇的身边有很多很多的高手在保护着,他要是抓了,肯定会被他们追杀的……

南皇接过鞭子,随手一挥,鞭梢带着锐利的破风声凌空而动,如同一条舞动在夜色中的毒蛇。

刑架上的男子开始徒劳的挣扎了起来,眼中的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不断滚落,掉落在脚下的木盆中,激荡起些微的涟漪,终于不见了踪迹。

南皇笑着把鞭子双折在手,托住他的下巴,口中啧啧有声,道:“锦鸿,我最爱看就是你这幅样子了,你可晓得,你只有如此这般哭起来,才最是惹人怜爱。”

叫做锦鸿的男子瑟瑟而抖,口中终于吐出了哀求声:“求你……别打……求求你……”

南皇脸上带着笑意,声音却如同刚从冰窖中取出来一般冷硬,口中一字一字缓缓说道:“可我就爱看你这般疼着,这可如何是好?”

说着话,一把抓住他身上长袍,不过伸手一扯,那长袍早化作了片片碎布,从他身上散落了下来,如同风中无力抵抗的秋叶。

锦鸿一声哀鸣,浑身颤抖了起来。

男子后退了一步,手中长鞭几乎挥舞出了电光霹雳般的威慑,重重落在眼前人的身上,只见那长鞭如同活物一般紧紧盘绕住锦鸿的身子,又被那人一抖,骤然离开,带走他身上小小一块皮肉。

轩辕锦鸿惨叫声响起,只觉得如同有猛火骤然烧灼了自己,随后才觉得热辣辣的疼了起来。

随着皮鞭的起落,他骤然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身子一僵,猛得从刑架上弹起,又因为手足被束缚在其上而重重落下。

南皇不急不慢的挥着鞭子,似是在欣赏着他受刑的姿态。眼睛微微眯着,眸中却闪动着暴虐的光。

轩辕锦鸿在鞭下挣扎颤抖,不断的哭喊着:“求求你,不要这样,别打了,求你……”

南皇冷冷一笑,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说道:“换一句,这句我听腻了。”

看着眼前这具浑身已经被冷汗所浸透的身子上已密布了一条条红痕,如同被一架血色的渔网所笼罩一般,又说道:“我想听你求我打重一些,求我往死里打。”

轩辕锦鸿不断颤抖着,猛烈摇着头,一头乌云似的黑早被冷汗似湿透了。

此时被他摇头的动作带了起来,飞舞着披散在他俊朗的五官上,反而让他平添了几分妖艳的美。

南皇冷哼了一声,轩辕锦鸿忍不住浑身颤抖。

这么多年来暴虐,他早已经完全失去的斗志,反抗、顺从、尽力取悦亦或者毫无反应,他都曾经一一尝试过。然而无论他做什么,他的残暴都如影随形,或者就如同他对自己所说过的一样。

他只是想看着他疼而已……

他实在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他,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他,他还不如直接将他给杀了。

这样的日子还要熬多久……他真的快熬不下去了……

轩辕锦鸿的反应看在男子眼中,引起了他强烈的不满,他走上前去,伸手握住刑具上一个突出的木杆,那刑具竟突然转动了起来,捆绑与上的轩辕锦鸿随着刑具的转动,大头朝下,一颗头颅被浸泡在了水中。

骤然失去了空气的轩辕锦鸿猛烈却徒劳的挣扎了起来,他不断的伸缩着四肢,奋力想要挣脱绳索的捆绑,可那牛筋所制成的绳子遇水后反而收得更紧了,在他的四肢上勒出了深深的血痕。

想要开口叫喊求饶,可一张开嘴,源源不断的水就直接崩腾着涌向喉咙,吐不出一点声音来。

直到肺里的空气全都吐了出去,胸中如同有烈火在燃烧,才觉得身体又转动了出来,被刑架带出了水面。

轩辕锦鸿猛烈得咳嗽了几声,吐出一大口嫣红色的水,那是呛进了肺中的水合着鲜血……

风清扬小脸一白,在轩辕锦鸿吐出血水的瞬间,他的影子奇异得与他记忆中一个温柔的人影重合了起来,那是幼小时的他心底唯一温暖的记忆。

风清扬看了一眼在宫墙内外的侍卫,他们似乎对这一切早已经熟视无睹。

甚至还想着这轩辕锦鸿也未免太过命长了一些,若是早些死了,也省得这样夜夜鬼哭狼嚎,惹得人生厌。

突然鞭打声再一次响了起来,每响一次都让轩辕锦鸿痛苦的闷哼一次。

风清扬忍无可忍,这些人为什么那么喜欢打人……

他们没有看到他身上都是伤口吗?

他最讨厌打人了……

以前娘亲就是被轩辕锦泽打得遍体鳞伤,娘亲那么痛苦,这人肯定也很痛苦的。

风清扬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如同一匹扑向猎物的豹子般从墙上一跃而下,他行动快速且悄无声息,手掌一番,一秉短刀已从他袖中滑落在手中。

左右看了看,确定此时正是侍卫巡逻的空档,这才悄无声息的蹑足潜踪,缓缓靠了过去。

趁着南皇转身的一个瞬间,风清扬出手如电,短刀上寒光一现,已经割断了轩辕锦鸿四肢上的几道牛筋。

等到南皇再转过身来,却突然现自己的囚犯竟在一个瞬间不知所踪了。

他楞了一下大喊了一声,“有刺客,快抓刺客。”

南皇实在没有想到,在他的眼皮底下,竟然有人敢当着他的面劫走轩辕锦鸿。

他这行宫中高手无数,包括他自己也有武功,可他们竟然都没有现劫持的人。

那人到底是什么来头,未免也太厉害了吧……

最重要的是……他根本没有看清那人的脸,甚至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只看到一阵子清风吹过,影子一闪而过……

行宫中立刻就乱了起来,一群群的侍卫都朝着南皇的方向奔跑了过来,口中喊着:“护驾!护驾!”

风清扬本来还想抓了南皇,扔到娘亲身边,一看到那些侍卫已经齐齐惊醒,更有无数包括破空而出,风清扬狠狠一跺脚,扛着轩辕锦鸿而去,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趁着夜色的掩护,风清扬返回了客栈,白灵听到脚步声,从门口冲着出来,怒道:“说好的一个时辰呢?我在城门等了你半晌,也没看见人来!”

说完才现风清扬背上还负着一人,这才住了口,又连忙转身问道:“这是谁?怎么浑身赤裸,还被打得那么惨?”这全身,密密麻麻的都是伤口,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啊……

“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呢?”风清扬说道,一面将人放置在了床上,又取了被子将他全身裹住。

“白灵姐姐,我……我好像闯祸了,我从行宫救了他回来,只怕一会儿会全城搜查起来,我们得赶紧走。”风清扬小眼扑闪扑闪的,一阵阵无辜,好像也知道错了,低着头,等着白灵骂他。

白灵来不及细问,只是点了点头,将早就收拾好的行囊背在了背上,说道,“你先走,我去引开人。”

风清扬摇了摇头,说道:“我功夫好些,我来引开人,你趁机带着他离开。我点了他的昏睡穴,明日清晨他才能醒过来。我们先到山中躲一躲。城外清风山顶的洞中汇合。”

此时已听见外面有人喧杂的人声,似是官兵已经开始挨家挨户的搜查了起来。两人顾不得多说,几步奔到了院中,如同两只大鹏般悄无声息的运轻功飞上屋檐,灵猫般跑动起来。

白灵跟着风清扬连窜带跳的跑过了几条街,眼见城墙就在眼前了。城墙下却灯明火把,照如白昼。风清扬对着白灵打了个手势,就从房上一跃而下。

风清扬故意放慢了些许速度,让守城的兵丁能够看清楚自己的身形,等有眼快的喊了声:“在那里!”才又转身向着城内跑去。

风清扬压着速度,让守城的兵丁堪堪能看见自己一个影子,却无法看清楚自己的容貌。带着他们绕着整个雁关城跑了一圈,才重新回到了城门处,见白灵已经不见了踪影,心中大定。

飞身一跃,在满城兵丁的惊呼声中,如同一只雄鹰略过般飞出了城去。

风清扬出了城,回头看了一眼正在乱哄哄寻找刺客的的侍卫,嘴角勾起一个笑容。片刻功夫,来到了白灵身边,却现她身边并无一人,短刀还鞘,风清扬挑眉问道:“怎么了?”

白灵心有余悸一抚胸口,说道:“方才有只路过的猛虎,夜色中看不仔细,我以为是块岩石,它却突然动了动,因此上被吓了,不妨事的。”

风清扬点了点头,看了一眼白灵带着的轩辕锦鸿说道:“他身上有血腥气,容易引来猛兽,你先去洞中,我在山里转转,惊走了那些畜生再去找你。”

“小心些。”白灵说道,转身带着轩辕锦鸿向着山洞奔了过去。

风清扬运起轻功,如同一只大鹏鸟绕山而行,果然在山后不远处看见一只猛虎瞪着碧绿的一双眸子,正恶狠狠盯着自己。

风清扬顿时觉得断臂处一阵疼痛,欺身而上,直奔着猛虎冲了过去。

正当风清扬与猛虎恶斗之时,白灵已经带着轩辕锦鸿来到了洞中,找了块略微平整些的地方,将他放在了地上,四周看了看,见洞中恶臭,洞角处又堆了些白骨,心中明白这洞穴也被猛兽所盘踞了。

当下长剑出鞘,巡视了洞中一圈,见并无猛兽踪迹,就走到了洞口向着四下里张望。耳中听得阵阵狼啸之声,才明白这里是群狼盘踞之所,暗想到几只狼自己也还应付得了。当下用长剑挑着白骨扔出洞中,又砍了棵小树拖到洞口,打算升起火来。

正蹲在洞口用火折子点火,突然鼻端传来一股浓重的血腥之气,抬头看时,只见风清扬浑身浴血,手中拎着牛犊大一只足有三五百斤的白额吊睛猛虎走到了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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