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固定在躺椅上的陈老似是被过去的伤心事所累,忽的一下哭了起来。
“不要急,这才是第一种药而已!”宋博涵阴冷的笑着说。
他说过话后,再次朝着地牢墙壁边的架子走了去,他用方才的注射器又从一瓶液体中抽取了一管后,按照之前的方式,通过颈静脉注射,注射进了陈老的体内。
两种药物之间相互的作用,使得陈老的额上的青筋暴起,面目狰狞,五官扭曲,似是处于极度的痛苦之中一般,他大声的咆哮嚎叫着,只是叫喊出的话语却含糊不清。
宋博涵似是格外享受眼前的陈老的叫喊声,脸上的笑容比起之前来更甚。
过了不知多久,注射进陈来体内的两种药的药效稍有所缓解,陈老的意识渐渐清醒过来,他连连的喘着粗气,额上的汗不停的向下流淌而下。
“你们要是想要杀我,就来个干脆利落的,何必用这种方法来折磨我?”
“干脆利落?你想的太天真了!你还有些事没有交代!”
宋博涵一边用注射器往另一个装有液体的瓶子内注射着不明液体,一边冷声回说。
“不就是六月雪的事嘛!我说!不过我说了,你们能放过我吗?”
陈老如今不求再次东山再起,也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可以保住自己的性命,苟延残喘的度过余生。
宋博涵没有回答,而是拿着手中的那一瓶混合好的不明液体在陈老的眼前晃了晃,干笑了两声说:“对于你来说,没有选择!放不放你,取决于我的心情,而六月雪的事,你现在不想说也好,我可以在你的身上试一试这个瓶里四种药混合在一起的药效,比你刚才的那两种药要舒服的多!”
方才只是注射进入到陈老的体内两种药物,就令得陈老痛不欲生,头颅仿佛将要是炸裂开一样,眼前的景象到现今仍恍惚重叠,他实在难以想象宋博涵手中那四种药物混合在一起的液体注射到体内后,对于他来说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折磨。
“考虑清楚了吗?你是说,还是不说?”宋博涵的嘴角勾起,脸上已然浮现出一抹冷森森的笑容,他的另一手中持着的注射器的针头已刺入到另一手所拿着的液体的瓶子的瓶盖内,将要从瓶子中抽取出药物来。
陈老双眼紧紧的盯着注射器中的油绿色的液体越来越多,心跳急剧加速,仿若在顷刻之间提到了嗓子眼处一样,在他的耳畔像是可以清晰的听到他的心猿意马的心跳一样。
“我说!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陈老慌张的说道。
宋博涵停下了向外抽取瓶内液体的动作,转而拇指一推动注射器的推头,把抽出的油绿色的液体又注射回了瓶子中。
“那就快点儿说吧!”宋博涵微微的侧着头,眸光戏虐般的看着气喘吁吁的陈老,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