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我弟弟那么有本事,刘福通只让他做个知府?太屈才了,你告诉陈浩,让他到我这边来,我让他做巡抚!”陈友谅都要气死了。
他觉得刘福通不够意思。陈浩可有经天纬地之才,定国安邦之智。咋能做个小小的知府呢?
凭他的才能,做个丞相也不为过,妈隔壁的刘福通,你委屈人才了。
徐幺妹还是笑,说:“友谅大哥,你就别为陈浩哥喊冤了,人家刘元帅已经给了他巡抚的位置,可惜他不干?”
“为啥啊?”
“因为韩林儿想把他留在身边,陈浩哥不乐意,舍不得离开元宝山。”
陈友谅想想,他明白了,这那是舍不得元宝山?分明是舍不得马秀英。
当初,马秀英就是跟他在元宝山邂逅的,俩人还一起生活了好长一段时间。
守住元宝山,就是守住了他对马秀英的那份爱跟执着。
这小子死心眼,所做的一切,都是为马姑娘。
可此时的马姑娘已经嫁给了朱重八,他想摸也摸不到了。
“好吧,人各有志,不能强求,回去的时候我给他写封信。来人,好好招待徐姑娘跟盐队的朋友。”
“是!”旁边的人答应一声,安排去了,就这样,徐幺妹跟一百多运输人员在蕲水暂住了几天。
回头,陈友谅又瞅到了张定边,现那小子在愣神儿。
“定边兄弟,你咋了?”
张定边说:“大哥,你瞅瞅,陈大哥给我的信,是什么意思?”
陈友谅拿起来一瞅,只见陈浩给他的信里只有那么几句:好好帮我照顾幺妹,在你的防地,我妹妹掉一根头,老子剥你的皮。
不准让她哭,如果我妹妹掉一滴眼泪,打肿你的脑袋。
张定边看半天没看懂,只好请教陈友谅。
陈友谅一瞅就明白了,哈哈大笑:“兄弟,你心眼好,就是太笨,陈浩的意思,想你照顾幺妹,对她好。”
“可我一直在照顾幺妹啊。他为啥要揍我?”张定边还是搞不明白。
“说你傻吧,你还不乐意,他想你追幺妹啊,做她的男人,照顾她一辈子。”
“喔,我明白了,谢谢大哥指点。”张定边可算是明白了陈浩的意思。
他让徐幺妹来,就是给他机会的,让他放开手去追。
“明白了你还愣着干啥?追呀!还不快去照顾幺妹姑娘?”陈友谅在后面踹他一脚。
“好,我这就去。”张定边这才傻乎乎冲出去,奔向了客栈。
陈友谅又扭头瞅瞅那两车私盐,瞅瞅桌子上的五千两银子还有两坛好酒,噗嗤笑了。
“还是陈浩,明白哥哥的心,好兄弟啊……。”
目前红巾军啥都缺,特别是粮食,盐跟银子。陈浩明白他,才为他准备了不少的礼物。
陈友谅拎起那两坛子高粱红,一阵豪饮。
他心里决定了:有天老子坐了天下,陈浩就是我的宰相,老子要跟好兄弟共享江山!
他在屋里喝酒,张定边那边忙活开了。
男人先帮着徐幺妹联系了一家最大的客栈,而且定好了房间,把三百人安顿好了。
接下来,他又张罗客栈的伙计给大家做饭。
忙活完,天色已经黑了,他想离开,可心里又恋恋不舍。
这么长时间没见过幺妹,想啊……。
今天也没来得及好好瞅她一眼,就这么走,太遗憾了。
他抽搐不已,在客栈的院子里站了半天,脚步不但没有走出大门,反而不由自主上去了楼梯。
来到幺妹的房间门口,男人还是犹豫不决,用什么理由进去,进去以后该说些什么?
天知道幺妹想听啥?
鼓足最大的勇气,他只好轻轻拍拍门。
“谁!”女孩在里面问。
张定边只好说:“我……。”
“定边大哥,咋是你,你还没回?”
“没,我想跟你说说话。”
“咱俩……没啥好说的,你走吧……。”
徐幺妹一句话就把张定边干蒙圈了,男人无言以对。
他没办法,只好转过身,再次下楼。
可刚刚走一半,忽然听到幺妹在屋里喊:“啊!救命啊!救命!!”
张定边立刻打个冷战,以为女孩出事儿了。
脑子一激灵,他已经身不由己拔出宝剑,腾空而起,身体好比一颗流星,当!踹开了女孩的房门。
进去的瞬间,他立刻将幺妹保护在了身后,眼睛警觉地查看四周。
“咋了?咋了?是不是有劫匪?”男人全神贯注,一副拼命地样子。
徐幺妹却躲在他身后说:“耗子!我房间里有耗子!!”
“啊!大胆?哪儿走,竟然欺负我妹妹,找死!”说话间,张定边手里的宝剑已经飞了出去。噗嗤,打在了一颗柱子上。
他的剑法很好,不偏不倚,正好将那只大老鼠死死钉在了柱子上。
“天啊,吓死我了……。”徐幺妹这才吁口气,扑通坐了下去。
张定边回头再瞅的时候,忽然大吃一惊。
原来,女孩子在洗澡,她的身上啥也没穿,张定边的眼前是一片阳光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