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贿赂我,就是为了将来苟全性命?”陈浩又吃一惊。
哈麻说:“是啊,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必须为自己准备后路,弟,陈友谅是你大哥,张士诚是你二哥,郭子兴是你干老丈人,刘福通待你如兄弟手足。
你不但跟叛军的关系好,当今皇上也视你如肱股之臣,你太厉害了,哥哥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
将来别管谁坐天下,你都是将相王侯,看在咱俩同朝为官的份儿上,一定要拉兄弟一把。”
哈麻说这话的时候一点都不脸红,反而喜笑颜开。
他没有文人的气节,也没有忠臣的骨气,显得那么卑鄙无耻。
陈浩一声苦笑:“哈大人,您可是皇上最喜爱的宠臣啊?关键时刻应该同仇敌忾,誓与叛军决战到底,跟大元朝共存亡才对,为啥要这样想?这无异于卖国啊?就不怕皇上知道了修理你?”
他为哈麻捏了一把汗,这孙子真是大逆不道,关键时刻不为朝廷分忧,竟然先考虑自己的后路,真特么不是东西……。
哪知道哈麻滋溜饮一口酒道:“弟啊,千里做官为了吃穿,朝廷只不过是我们赖以生存的工具而已,这个朝廷不行,我们就伺候下一个朝廷,永保高官厚禄……所谓狡兔三窟,人也应该为自己谋取更大的出路。”
陈浩心里一边骂一边伸出大拇指夸赞:“高!哈大人,您真是高啊。”
怪不得元朝会那么快灭亡,有这样的大臣,元顺帝真是有眼无珠,不死都难。
“这么说,陈兄弟答应了?”
陈浩说:“当然答应了,放心,我收了你的银子,就会为你办事,将来别管谁当皇帝,我都推举你做宰相。”
“哎呀,那太好了!咱哥俩干一杯,你的秘密我不说,我的秘密你也别让其他人知道!!”
“干杯!!”两只酒杯碰在了一起。
在一大群姑娘的簇拥下,他俩开怀畅饮,喝了个酩酊大醉。
眼瞅着天色晚了,谁也没回家,夜宿在了天香园。
五六个姑娘把醉醺醺的哈麻搀走了,进去一个房间,这边的爱爱,珍珍还有莲莲也过来搀扶陈浩。
陈浩喝了不少,但是却没醉,抬手一甩:“滚开!”
“大人,让小女子伺候您安歇吧?”珍珍说。
“不用!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陈浩将她们甩开,转身进了一个房间。
他不想夜宿烟花之地,可京城真的没有府宅,只能住客栈,或者去脱脱的宰相府。
住在宰相府里他很不习惯,不想一直叨扰帖木儿大叔,只能在天香园里将就一晚。
陈浩走进屋子,现青楼真的跟其它地方不一样,里面是高床暖枕,丝锦棉被,特别干净,中间还有一个大香炉。
香炉里烧的是安神香,烟雾袅袅而起,香气扑鼻。
一头栽倒在炕上,他拉被子蒙头就睡,想第二天早上起来赶回元宝山去。
去年就没跟玉环一起过春节,今年不能再冷落媳妇了。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忽然,他被人弄醒了。
睁开眼,先看到的是三个女孩,正是爱爱,珍珍还有莲莲。
三个丫头竟然没怎么穿衣服,一身半透明的络纱,里面的皮肤若隐若现,雪白晶莹,整个屋子就弥漫出一股女人的温馨。
“干啥?你们干啥?”陈浩吓得一个激灵爬了起来,赶紧用棉被遮掩。
“咯咯咯……。”爱爱笑了,说:“陈大人,想不到你还害羞呢?”
莲莲也说:“陈大哥,您就别拘束了,老板娘让我们三个过来陪您。”
珍珍更是过分,又扑进他怀里,两手勾上了他的脖子:“哥,嫂子又不在,你怕啥?”
陈浩说:“你们走不走?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报警?咯咯咯……啥叫报警?”三个姑娘竟然连报警都不知道。
因为这年头根本没有警哥。
“大哥,你干嘛那么害怕?我们又不会吃了你?男人出门在外,谁不到青楼开心一下?看来你是第一次。”
“嘻嘻嘻……说不定还是个童子鸡呢。”
陈浩十分头疼,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好男不跟女斗,如果眼前是三个男人,他早一脚一个踹出去了,可三个女孩那么柔弱,根本下不去手。
“你们走不走?不走我走!”说完,他撩开棉被下床,打算穿上鞋子去找客栈。
爱爱在后面嬉笑一声:“姐妹们,上!脱他的衣服!!”
莲莲跟珍珍一听,立刻一扑而上,三个女孩将他按倒在床上,伸手就解他的衣服。
“干嘛!救命啊——强贱啊——!”陈浩叫苦不迭。
可三个丫头不听,生生将他压死了,每个都是白生生的,他立刻色香满怀。
眨眼的时间,鞋子被脱下,扣子被拉开,前襟的纽带也被她们撕扯了,男人健壮的胸肌显现出来。
“哇!好壮啊,我喜欢!”
“我也喜欢……!”
三个姑娘对他爱不释手,三只手也一起摸向了他的肚子。
陈浩的身体立刻又麻又痒,猛然间,他的气功瞬间爆。
身体一用力,咝咝啦啦将三个女孩一起甩开,爱爱,珍珍和莲莲全都滚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