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环说:“瞎扯!你不想要娃了?不想马家留后了?为了咱们的后代根苗,你必须过去,起来穿衣服!”
呱唧!她在丈夫的后背上用力拍了一巴掌,陈浩的后面就余波荡漾。
“媳妇,不去行不行?”男人哀求道。
“不行!以后你只能跟她俩一块,啥时候雪姬跟云萝怀上了,你再来俺屋。”
玉环是贤惠的,非要把男人赶出去不可。
陈浩不起,她就拧他,掐他。
男人没办法,只好起床穿衣服,离开了玉环香喷喷的棉被。
女人还亲自下厨,帮着丈夫做了夜宵,吃饱喝足才能干劲冲天。
瞧着丈夫吃饱,她还打水亲手为他洗了澡,这才拉着他的手推开了云萝的屋门。
进去,玉环笑嘻嘻地说:“云萝姐,对不起,俺不知道你俩成亲了,早知道这样,就不该把相公留在俺那边。
新婚没几天,你俩不能分开,现在俺把相公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好好伺候。”
云萝十分吃惊,按照年龄,她比玉环还大一点。
可论家庭关系,玉环早进门好几年,应该是姐姐。
她不好意思地说:“姐,说对不起的那个应该是我,相公本来是你的,却被我抢了,真对不起。”
玉环说:“这有啥,他跟谁都一样,咱们是最好最好的姐妹。”
“还是让相公跟你好,你俩的感情至深。”
“不不不……应该跟你,你要帮他生娃的,不上炕,咋生娃。”
“姐,你心眼太好了……。”云萝抽泣一声。
“不哭不哭,以后咱就是亲姐妹,我是老大,你是老二。”玉环还帮着云萝擦眼泪。
陈浩不乐意了,怒道:“干啥,干啥?我是东西啊,被你俩推来推去的?”
他的心里也很矛盾,两个媳妇,家里好乱。
到底跟谁一块过夜,这是个问题。
跟云萝吧,玉环不乐意。跟玉环,云萝又在这边垂泪。
跟她俩一起,估计雪姬又会生气。奶奶的,咋办啊?
于是他说:“你俩别争了,要不咱仨一块?来个MP3?”
玉环眼睛一瞪:“滚!想得美,自古以来都是妻妾不能同房,难道你不知道?你俩今晚好好的,赶紧弄个孩子出来,就算对得起我了。”
说完,女人竟然走了,临走,还帮着他俩关上了门。
房门一关,云萝笑了,说:“想不到玉环的心眼这么好。”
陈浩说:“她不能生育,生理有缺陷,所以觉得对不起我,如果自己能生娃,她才不会把我推进你的屋。”
云萝抽搐一下,老半天才问:“那咱俩现在是造娃,还是畅谈诗词歌赋?”
陈浩想了想说:“畅谈诗词歌赋吧,刚才在玉环哪儿……好累。”
云萝点点头:“那你喜欢听啥,为妻弹给你听。”
陈浩说:“我对音律不懂。你喜欢啥,就弹啥。”
“嗯……。”于是,云萝轻舒长袖,坐在了古琴的前面,手指一弄琴弦,一美妙动听的音乐就从卧房里响起。
女人先弹奏一曲广陵散,然后又弹一高山流水。
陈浩在旁边喝酒,听得如醉如迷。
一曲弹完,云萝又教他弹。
陈浩很聪明,短短两个小时,就学会一,慢慢弹奏起来。
云萝现男人弹得有模有样,就拉出宝剑,为他舞剑助兴。
这是相府里出来的千金小姐,琴棋书画啥都会,比雪姬一点不弱。
穿上戎装,她可以上阵杀敌,勇猛过人。换上罗纱,她会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云萝出得厅堂,进得厨房,杀得了人马,翻得过围墙,打得赢小三,干得过流丨氓,这是人间难得一见的奇女子。
陈浩是知足的,有这么个红颜知己,是他一生的荣幸。
从此以后,云萝不但是他最好的贤内助,也成为了他事业展的左右手。
女孩为丈夫传奇的一生,立下了汗马功劳。
就在云萝跟陈浩一起抚琴舞剑的当口,那边的雪姬却哭了,躲在棉被里轻轻垂泣。
陈浩把她给忘了,回家没有正眼瞧她一下。
当初成亲就是个玩笑,陈浩根本没在乎她。
她哭得悲悲切切,凄凄惨惨,只谈命苦。
正在这时候,玉环进来了,说:“姐,你哭啥嘞?”
雪姬一瞅玉环来了,立刻坐起来擦擦眼泪,说:“没啥。”
“心里难受吧?俺来陪陪你,咱俩一个被筒子。”玉环也不客气,揭开棉被,跟雪姬钻了一条被子。
雪姬没办法,只好往旁边挪了挪。但心情依然不悦。
玉环噗嗤一笑:“姐,别哭了,相公其实挺疼你的。”
雪姬嘴巴一噘:“疼个屁!回来他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进门就抱你,亲你,这会儿又去云萝的屋里了,成亲这么久,我还是个闺女呢?”
没错,她的确是个闺女,陈浩根本没碰过她,自己的命好苦。
玉环却说:“你放心,我相信总有一天,相公会跟疼我,疼云萝一样来疼你,这需要时间,当初他也不肯跟云萝在一块,这不想开了嘛。”
原来她跑进雪姬的屋子里,就是来劝慰她,担心她难过。
雪姬的心里很感激,说:“算了,实在不行,我就走,人家不稀罕,我留在这儿也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