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汉的身体非常魁梧,膀大腰圆,一脸的络腮胡子。
他没有洗澡,身上脏兮兮的,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
嘴巴一张,满口的酒气跟腐臭气直冲鼻孔,衣服敞开,身上的泥有一煎饼厚,胸毛也很长,十分茂密,还打着卷儿。
衣服没有除干净,他就抱上大夯嫂又亲又搂,来回乱摸。
女人没有反抗,而是默默躺在炕上。
她麻丨痹了,十来年的时间不知道被这男人肆虐过多少次,她的身体也早就污秽不堪。只能闭着眼任由他随便。
男人眼睛一瞪,撕拉一声,女人的衣服就被撕开,然后他又吻她的胸,亲她的肚子跟两腿,大夯嫂的嘴巴里出几声轻微地呢喃。
屋子里一灯如豆,但并不漆黑,透过狭窄的窗户口,雪姬看到了里面生的一切。
窗户纸上映出两个重合的倒影,男人疯狂释放起来。
雪姬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扑过去在男人的屁丨股上刺一刀,刺到他浑身癫为止。
可关键时刻她犹豫了,这毕竟是救命恩人的新男人,人家是夫妻,不能鲁莽啊。
于是,她尽量扭过头不去看,脸蛋也红了。
屋子里哼哼唧唧叮叮咣咣,不知道过多久,男人终于吼叫起来,在大夯嫂的身上打了几个哆嗦,然后像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彻底不动了。
大夯嫂仍旧躺在那儿没动,不哭不笑,好像眼前的男人跟她无关。
她的内心十分平静,没有生气,没有恼怒,没有仇恨,恨得只是自己命苦。
狗曰的老天,爱怎么折磨我怎么折磨我吧。
又过足足半个时辰,男人再次不老实了,还是在女人的胸口上乱抓,肚子上乱摸。
忽然,他鼻子嗅了嗅,说:“不对劲,咱这屋子里来过别人?”
大夯嫂闻听身体抖了一下,说:“没有。”
“胡扯!这屋子里最起码来过两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你咋知道?”女人问。
“因为我嗅到了一股血腥味跟汗馊味,那味道不是我的,还有一股脂粉的香气,你没钱,我也没买过脂粉给你,老实交代,到底谁来过?”
大夯嫂忽然明白了,眼前的男人绝不是泛泛之辈。
从前他就是马匪,干十多年了,还当过副领。
这帮人都是刀头上舔血过来的,拥有敏锐地观察力跟警惕性。
自己住过的窝,有人来过他当场就察觉了。
“没有,当家的,真没有……。”大夯嫂赶紧解释。
“贱丨人!你还骗我,瞧老子怎么收拾你,说!!”男人猛地勃然大怒,抓住了女人的头,将她拎在了半空中。
“没有,真的没有,这儿只有我一个人……。”女人继续解释。
“你还给我嘴硬?一定是藏了野汉子!告诉我野汉子在哪儿?不然我就打死你!!”
咣!一耳光子过来,他的巴掌狠狠抽在了女人的脸上,大夯嫂一声惨叫跌倒在炕上。
然后,男人扑过去一阵拳打脚踢,将女人打得浑身乌青,没有一块好地方。
他用脚踩她的腚,用拳头打她的肚子,还抄起鞋底子在她的脑袋跟后背上用力拍。
最后打累了,他又点着烟锅子,抬手一挥,嗤!烟锅子就按在了她的屁丨股上。
“啊——!”大夯嫂出一阵歇斯底里地呼嚎,后面立刻火星四射,被男人烫出一个圆圆的窟窿眼儿。
烧伤很快就肿大起来,鼓起一个圆圆的血泡,女人摇头晃脑,痛不欲生,浑身颤抖。
“你还不老实交代?野汉子到底被你藏在哪儿?”男人咬牙切齿问。
“没有,这儿是茫茫大漠,哪有什么野汉子!”女人宁死不屈,她才不想沈三跟雪姬被男人现。
这男人本来就是恶魔,看到雪姬那么漂亮,会放过她?妹妹还不被人糟践?
宁可自己遭罪,也不想对不起两个过路的无辜客人。
大夯嫂虽然跟雪姬无亲无故,但知道她是好人。
“贱丨人!你一定把他们藏在了南边的窝棚里是不是?你等着,我去抓住他,千刀万剐!”说完,大汉立刻抄起旁边的牛耳尖刀,大踏步要冲向南面的窝棚。
大夯嫂吓一跳,从炕上扑下来抱了男人的腿,苦苦哀求:“当家的,你别啊!那是个姑娘,还有一个受伤的小伙子,被你们劫持以后受伤了,这才逃到这儿来的。
你手下留情放过他们吧?要不然会天打雷劈的!!”
大汉想冲出屋子,可大夯嫂死死抱着他的腿就是不撒。
两个人都没穿衣服,在屋子挣过来挣过去。
忽然,大汉抬腿一脚,踹在了女人的胸口上,一脚把她踹出去老远,然后大步流星冲出这边的窝棚,直奔那边的窝棚。
他浑身上下只穿一条裤丨衩,肩膀跟肚子都是黑黝黝的,月光的照射下仿佛半截黑塔。
刚刚走到门口,就现了端倪,雪姬已经出来了,女孩子就站在那边窝棚的门口。
月光很亮,大汉瞧清楚了,竟然是个二十来岁的窈窕淑女。
这女孩长头,大眼睛,高鼻梁,身材婀娜多姿,一身素衣,好比仙女下凡,嫦娥仙子离了广寒。
这几天雪姬没闲着,把身上的铠甲脱了,衣服也洗了,她还下去那边的水塘,痛痛快快洗了个澡。
虽然没梳妆,但她的样子真的很美,让大汉惊若天人。
立刻,男人的嘴巴张大,眼睛直了,手里的弯刀也掉在了沙地上。
“美人,你从哪儿来啊?我咋没见过你!”他好想扑过去把雪姬抱在怀里,跟刚才对待大夯嫂那样,狠狠地糟践眼前的美女。
雪姬也没生气,反而微微一笑:“大哥,你不认识我,可我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