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旁边的马秀英跟好多丫鬟老妈子都是满面通红。
瞧瞧人家这男人?啧啧……冰都能被他融化,谁嫁给他,这辈子就是泡进了蜜罐子里。
玉环在里面终于忍不住了,咣当打开门,呼喊一声:“老公!”就跟陈浩抱在了一起。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俩就亲开了,吻开了……亲了个天翻地覆,吻了个神魂荡漾。
马秀英尴尬不已,立刻命令所有的仆人:“站着干啥?看够了没?还不该干啥干啥去?”
下人们恋恋不舍散了,马秀英也捂着脸羞跑了。心里十分嫉妒。
云萝也想走,男人跟玉环刚刚见面,一定有好多话要说,他俩还不一块折腾?
她才不做电灯泡呢。
哪知道刚刚迈出一步,陈浩抬手拉上了她,一手抱起玉环,一手抱起云萝,将两个媳妇同时抱进了房间。
然后他抬脚关上门,将两个媳妇一起按在了炕上……。
吴王府里不平静起来,屋子里也开始翻江倒海……。
那些下人们都知道表少爷跟两个表少奶奶在里面干啥。
陈浩不顾了,啥也不顾了,什么妻妾不同房?什么道德伦理,颜面?统统见他娘的大头鬼去。
云萝就是玉环,玉环也就是云萝,她俩本来就是一个人,而她们的名字或许都叫马秀英……。
这不是思想的堕……落,完全是情感的宣泄。
那就宣泄到底吧……。
从突厥回来,赶到应天城的第一天,他就跟玉环和云萝同房了,享受到了齐人之乐。
一直到傍晚,屋子里的声音平静,他们三个才出来。
再次出来,三个人也都洗干净了,还换上了整齐的衣服。
玉环跟云萝都像施足了肥料的庄稼苗,变得精神抖擞,更加水灵了。
玉环的精神恢复正常,脸上显出了笑色,孩子的流产就像一场梦,从她的脑海里彻底抹去了。
朱重八是晚上回来的,刚刚走进府门就看到了陈浩。
他先吓得打个冷战,两腿一软,扑通跪了下去,说:“小舅子饶命啊……我错了。”
陈浩问:“你错在哪儿?”
朱重八说:“那天我不该失手,弄得玉环流产,我罪该万死……。”
陈浩说:“姐夫,算了,那件事不怪你,我只想问你一句,文正怎么样了?”
朱重八说:“我把文正关了起来,削去了他的军权,贬为了庶民。”
“那他现在被关在哪儿?”
“铜陵……不过你放心,我没有把他怎么样,好吃好喝供着,他毕竟是我侄子。”
“那我能不能去看看他?”
“当然可以,你是我大哥,又是我小舅子,他是你徒弟,师傅看徒弟,应该的……。”朱重八乖得很,根本不敢吹胡子瞪眼。
自从红巾军作乱以来,陈浩立下的功劳自不必说,就凭他是朱文正的师傅,瞧瞧徒弟也不为过。
“那好,明天我去一次铜陵,看看他,没你的事儿了,走吧……。”
“哎哎……那个,大哥……真的对不起,玉环流产我有责任,我可以赎罪。”朱重八还想解释。
可陈浩却摇摇头:“算了,我说了这不管你的事儿,该干嘛干嘛去。”
“喔喔,您休息……。”他足足在哪儿站了五六秒没动弹。
本来想问问,你还能不能出来帮我?我马上要跟张士诚开战了。
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陈浩是第二天早上出的,跟玉环和云萝坐船,一起去的铜陵。
大船逆流而上,足足走三天,才赶到铜陵的城楼门下。
目前的铜陵已经成为了明军的大后方,根据地之一。
自从跟陈友谅一战以后,江淮的土地大部分都落在了明军的手里。
包括九江,还有整个江西,半个河南,湖南湖北跟山西的一部分。
陈友谅的土地跟子民全部被朱重八管辖了。
可他还是不甘心,正在安排廖永忠跟冯国胜去征讨陕甘。
当然,那不管陈浩的事儿,他的目的就是想看朱文正最后一眼。
朱重八说得没错,他没有亏待亲侄子,也没有把朱文正关进大牢,而是关进了一个豪华的府邸,将他软禁了,门口有重兵把守。
陈浩来到府门前,守卫都认识他,立刻跪下磕头:“参见陈大人!!”
陈浩说:“我想进去看看文正,你们不会阻拦吧?”
守卫道:“当然不会,您是陈大人嘛,吴王早就交代了,任何人都不能随便进入,只有陈大人可以。”
陈浩点点头,走进了府门,玉环和云萝跟在后面。
这是一座豪华的府邸,从前是陈友谅一个有钱的部下居住,汉军被消灭以后,这儿就成为了明军的战利品。
朱重八之所以把朱文正困在哪儿,就是不想他出来惹事生非。
里面有两个家丁跟两个丫鬟伺候,巧姑也住在这儿。
“陈大哥……您来了……?”刚刚进门,巧姑就现了他们。
“巧姑……。”云萝跟玉环瞬间扑过去,扯住了女人的手,说:“你受苦了。”
“相公!相公你快出来啊,看看谁来了!”巧姑根本无法遮掩那种喜悦,冲着屋子里呼喊。
朱文正听到了妻子的呼喊,一溜烟地跑了出来。
猛地看到陈浩,他热泪盈眶,大叫一声:“师傅……!”扑通!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