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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是谁?看似疯疯癫癫,贾梦乐知道,世间之大无奇不有,越是有真本领的人,越是倨傲不逊,越是玩世不恭,好像循规蹈矩了,自己的真本领就没了一般。他没把脉,就能知自己七筋八脉受损,并将江湖奉为珍宝的《洗髓经》倒背如流。
他到底是谁?该不该相信他的话?“所剩时日不到一年”,难道自己的生命就将此结束不成?母亲还要他照顾,绝情谷里的瘸腿眼瞎的姑娘,教自己捡****的小宝师傅……一张张笑脸闪过脑海,如同春风吹拂着沉睡的大地。
“不,我不能这般过去,世界如此美妙,我怎么能就此死去?”贾梦乐一次次下定决心,既然老头知道自己七筋八脉受损,也知道自己所练《洗髓经》是假的,还知道非《易筋经》不能救自己,在这里等下去也没有用,不如下山,走出绝情谷,走出去,看看自己是不是有此****运。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万般皆由命,半点不由人,走出去,面对大千世界,在浩瀚江湖才能找到救命的《易筋经》,走出去,不一定就能找到,不走出去,一定找不到,天上不会掉馅饼,掉下的都是陷阱。
贾梦乐想着想着,不由将篝火弄熄,迎着秋风,匆匆下山而去。
“你怎么下山了?不等天下一指崔凯宇了?”郭雪琴和仇世敌看到贾梦乐,十分吃惊地问道,好不容易才将其劝了下来,让他有了生的希望,现在看到他回来了,心里不由得担心起来,她生怕他再次失去生的念头。
“没事。”贾梦乐将山上遇到老头儿,两人如何生争执,如何谈论病情一一说了出来,“老头儿说得不无道理,我想我不能再坐以待毙,与其在山上等,不如出来走走,也好碰碰运气!”
“既知道你的病情,还倨傲不逊,如此超凡脱俗,还知道《易筋经》《洗髓经》,此老头儿绝非凡人!”郭雪琴思量着贾梦乐的话,一边分析着,“莫非他就是天下一指神医崔凯宇?”
“他就是崔凯宇!”仇世敌就是这样,一般不说话,但一句话就可以将所有的事情弄明白,弄清楚,“神龙见不见尾,找他的人,要是能喝到他的酒,他一定会给你治病,要是去找的他人没喝他的酒,他一定不会出手治病。”
“切,真是奇哉怪哉,你们绝情谷怎么都是怪人?哪有这等要别人喝酒才能治病的神医?”郭雪琴嘲笑道。
“既然是他开的处方,那可能真的只有这传说中的《易筋经》才能治你的伤了!”仇世敌并不理会郭雪琴的嘲笑,一本正经地说道。
“既然是传说中的物品,哪这么轻易找到?”郭雪琴担心地说道。
“凡事太尽,则缘分势必早尽。留人间多少爱,迎浮世千重变;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既是神物,必为神佑,岂有随便得手之机?”贾梦乐明明知道自己的伤势,但着急又有何用呢?不如随应自然,顺运而生好些。“对了,你们匆匆下山有何要事?”贾梦乐为不让他们烦心,不由将话题转移而去。
“西域四鬼与谷主一同到京城,却不知现在这个京城大学士孟啸云并非以前的孟啸云,谷主召集上下商议此事。”郭雪琴不由得说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贾梦乐不由得问道,“什么真假都有?”
“还是我来说吧!”正在此时,西域四鬼老四魉僵尸,也就是蒋桐书和朱子秀来了,“当时我们到了京城,老大就将拜贴递了上去,可这个文渊阁大学士根本没有来,过了一天,我们正准备离开客栈时,他派来人来专程寻我们,老大有些莫名其妙,正规拜贴不理,现在反而派人专程来寻,我们觉得甚是蹊跷。”
“不错,老友多年未见,本该立即闻声而来,却迟迟推了一天才来寻,确实耐人寻味。”贾梦乐也觉得有些古怪。
“不错,来寻的人一来,老大魑万恶巴不得一下子就去了,忙让我们随同去,还是谷主有远见,忙遏制了魑万恶,忙上前寻问来者,‘你家主人怎么现在才想起我们来?是不是当了官就忘记我们了?’来者说大学士昨天没在家。”朱子秀气愤地说道,“你看这哪里像内阁大学士的仆人?一点儿规矩都不懂,里面定有问题,这个魑万恶枉为西域四鬼老大,是非不分,还想马上去,要不是谷主机智,我们恐怕现在还在京城。”
“这不能怪老大,他与这个孟啸云,还有高将军,虽各为其主,但心心相印,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当时老大盼人心切,一时失了分寸。”老四魉僵尸解释道。
“还好意思当什么谷主,依我看不如解散西域四鬼算了。”朱子秀与老四魉僵尸两人一见面,不吵两句才是怪事,贾梦乐郭雪琴看在眼里,羡慕在心里,他们这才叫生活,这才叫纯真,郭雪琴与仇世敌虽心有灵犀,但少了很多欢声笑语,贾梦乐与孙香苑曾经的欢笑已成就历史,那时的笑容早已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