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君微微一笑,说道:“这个,是根据跑马场特殊性质决定的,远离居住区,有利于马匹健康,另外国内外的跑马场都是建在偏僻之地。”
邢伟岩说:“这个我知道,可是除了那块地,比那里更偏僻的地方博阳还有啊。”
韩君笑了,说道:“您刚才还说最不方便的就是那里了,怎么还有更不方便的地方,咯咯——”
说到这里,韩君掩口而笑。
她笑得很优雅,样子也很俏皮,既没有揭他短的意思,也给他留足了面子。
邢伟岩说:“我说的是最,还有次最。”
“哈哈。”这次,韩君不由得笑出了声,她端起酒杯,高兴地说道:“冲您的幽默,干杯。”
邢伟岩又是象征性地喝了一口。
韩君继续说:“据我们考查,没有比那里更理想的了。”
邢伟岩说道:“这就跟搞对象一样,第一眼很关键,先入为主,就是再有好的也看不上了。”
韩君娇声说道:“邢县长太幽默了,也许是这个道理。但是我不理解的是,你们到底是个什么样项目,非要规划在那里,用邢县长的话说,你们有的是土地,放在哪儿不行?何苦要跟我抢那里吗——”
韩君这个“吗”字拉得很长,声音轻柔、娇俏,还有那么一点小女人的撒娇。
邢伟岩听了内心就是一颤,看着眼前的佳人,恍如梦境一般。但他很快就恢复正常,他笑着看着韩君,说道:“如果能让,我们肯定让,个中原因,现在还不宜公开。”
韩君点点头,说道:“我懂,那请邢县长回去跟薛书记好好商量商量,考虑一下我们的建议。”
邢伟岩说:“这你放心,别说你跟薛书记早就认识,就是不认识,我们也会认真考虑投资商的意见的。”
邢伟岩说到这里,又问道:“韩总把我找来,就是为这件事吗?”
“这还不够吗?”韩君说完,就双眼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邢伟岩避开她的目光,低下头,去端那杯白水。
韩君收回自己的目光,她从包里掏出一个银灰色的盒子,轻轻地放在邢伟岩的跟前,说道:“当然也不全是因为这个,我也想交县长您这个朋友。我们来得匆忙,提前也没给邢县长准备什么礼物,这个是我们公司十年庆典时,去瑞士定做的纪念品,一点小意思,请您收下。”
邢伟岩抬起头,看了看韩君,又看了看面前这个银灰色的盒子。
“打开看看。”韩君用娇柔的声音鼓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