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缓解他的疼,夏晚安还小口小口的冲着韩经年的掌心吹了好几口气:“疼不疼?”
她的声音又轻又软,像是含了棉花糖般,叫的韩经年面色松动了许多。
不过一想到那一屋子的礼服,他原本要回夏晚安的话,顿时卡在喉咙里,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了。
给韩经年涂完药后,一直穿着礼服的夏晚安见血总算止住了,这才又开了口:“我去卸个妆,顺便把礼服给换了……”
不提礼服还好,一提韩经年盯着那排礼服的眼神,瞬间凌厉了几分。
没注意到韩经年神情变化的夏晚安,说完话后,就起身跑进了卧室。
伴随着卧室的门被关上,韩经年望着那些礼服的眼神,变得更阴冷肆意了,就脸上的神情都低沉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她七点半的时候,给他了一条消息,说需要一件礼服,八点之前要收到……看到消息的他,立刻吩咐人去紧急处理了,因为恰逢晚上下班高峰期,他还特意请了个速度与耐力兼备的长跑运动员给她送了过来……
结果……她不只是找了他一个人求助,还找了一群人?而他只是那一群人中的之一?
越想,韩经年越觉得心底像是什么东西被打翻了一般,五味杂陈,酸疼难耐。
夏晚安刚进浴室不久,韩经年套房的门铃就被按响了。
冰着一张脸的韩经年,起身走到门口,拉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