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知谨声音有些低,蒋平只听到了“木兮”两个字,好奇的出声问:“什么?什么木系?我妈说我是水系的!”
韩知谨理都没理蒋平,直接拔腿冲着门口奔去。
“知谨,你跑什么啊,你把话说清楚啊,什么木系?喂——”蒋平紧跟着韩知谨从卧室里追了出来。
韩知谨似是嫌弃蒋平跟着自己烦般,在经过牌桌时,随便抓了两张被大家打出的废牌,甩到了蒋平的脸上:“我特么管你是什么系的,继续打你的牌吧,别烦小爷我!”
蒋平接住牌,没敢再骚扰韩知谨,只是小声的嘀咕了句:“用人家的时候,就让人麻溜点,不用人家的时候,就嫌人家烦!”
“……”
从蒋平房间出来,韩知谨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他现自己心脏跳得格外厉害,像是随时都能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般。
他分不清自己是激动,还是在害怕,他总觉得此时的自己不像是自己。
从他知道有蔓怀孕那天起,他每天都过的无比消沉,对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如今他知道了真相,能不激动吗?可一想到她怀胎十月,全都是一个人扛过来的,生完宝宝后,一个人住在月子中心,他又有些说不出来的害怕……怕她恨他,怕她对他彻底死了心……
等下,他去了她家里,要怎么跟她说?说他那天被下了药,以为是幻觉?不,要先认错,对,先认错,先说对不起,先说全是他的错,然后再解释……
在韩知谨的忐忑不安中,电梯抵达了B2的地下停车场。
韩知谨深吸了一口气,走出电梯,直奔自己的跑车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