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爷子看了她一眼：“爷爷是真的老了。”

“爷爷不老，爷爷在我心中永远都是最帅气的爷爷，只是哥哥大了，爷爷可以让自己轻松一些了。”姜杞偏着头，轻轻地靠在姜老爷子的肩膀上。

姜老爷子眼眶红红，宠溺地摸了摸孙女的头。

敲门声音响了起来。

方知寒打完电话，又回到了姜老爷子的书房里。

姜杞对着方知寒笑了笑，轻轻叫了一声：“哥哥。”然后便端着空碗出去了。

方知寒在姜老爷子对面坐了下来。

“制药行业是一个极其特殊的行业，它的存在每一个细微的环节，都关系着老百姓的生命健康，人命大于天，所以制药行业，绝对不能有任何马虎随意，弄虚作假，我们姜氏一直奉行这个原则，才会展到今天的规模。但是，柏安终究是姜家的子孙，这次桔梗和西洋参也现及时，不如就……”

姜老爷子考虑过后，终究还是想要给姜柏安一次机会。

想着，给予姜柏安一些惩戒，就这个事情就这么过去算了。

他还是不同意，将姜柏安从姜氏赶走。

方知寒并不意外他的决定。

他声音淡淡无温，非常机械道：“在我同意接手姜氏之前，我已经和你说得非常明白，不管你是拿我当试练石，还是真的想让我当继承人，在我接手姜氏之后，你就不得再干涉我作的决定，包括人事任用，否则我们的合作立刻结束。”

姜老爷子悠悠叹了口气。

这个孙子跟他不亲，甚至因为当年的事，还有些怪他，可他却是自己所有孙子里最优秀的那一个。

“你始终觉得我在利用你刺激柏安，希望能够让他变成一只凶猛的老虎，能够有接手姜氏的能力，如果真是这样，我不会把一切的权力都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