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寒拧了拧眉心,清冷的目光落在周洲身上,里面一片冰寒:“你答应我过,这件事情不会牵扯到她,为什么要叫她进来?”
周洲严肃地回道:“何时归受伤严重,躺在病房里到现在都还没有度过安全期,而你现在是嫌疑人,被扣在警局,你觉得这件事还可以将她置在事件之外吗?”
于甘甘满脑子问号:“你们有什么事不能告诉我,方知寒和我师父之间底是有什么事,是现在不可以告诉我呢?”
方知寒知道她在担忧什么,轻声安抚她:“你放心,我和你师父之间并没有什么事,我曾经告诉过你,没有事,你只需要知道没事,不用担心。”
周洲看着于甘甘说:“现在方知寒是嫌疑人,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他,在四十八小时之内就算保释,我们也不能让他离开警局,而这个时间内,我们需要你做一件事。”
话音未落,方知寒便冷冷地喝道:“我说了,不要将事件牵到他身上去!”
男人一身冷漠的气场,强势而又尖锐,霸气威严,周洲沉着脸,没再敢出声了。
于甘甘神色微急,扯了一下方知寒:“前几天因为我身份的事,你曾经答应过我,以后任何事情都会告诉我,可是现在你又说为了我好,不能让我知道不能让我掺和进来,但是方知寒,你想过没有,现在我师父受伤了,而你是嫌疑犯,这个时候,你觉得你不告诉我,我会安心吗?”
方知寒沉吟了须臾,轻道:“我可以将一切告诉你,但是我要答应我,录完笔录之后你就回家,最后近一段时间,没要必要不要出门,而且不管去哪里都不要一个人。”
于甘甘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