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生当时跪在地上,求着我和你父亲给他一次机会,说他是不得已才会挺而走险,但是最后我们没有同意,他被判入狱三年。”
“之后呢?”
“他在监狱表现良好,减了半年刑,提前释放,不过在这两年里他的母亲和孩子都过世了,妻子也和他离婚了,他自己回了老家,再也没有任何音信,不过在他回去之前我和你父亲,在一家酒店遇到他一回,他是恨毒了我和你父亲……”
姜世胜永远也不会忘记那天,钱大生那天的疯狂,破口大骂,说他们害得他家破人亡,还说要血债血偿。
事后他才知道钱大生生的事。
可是这怎么能怪他们?有因有果,要怪就只能怪他自己走错了路,做错了事,就像他现在,一切都是该得的。
方知寒回去的路上,一直默默消化着这些信息,猜测它们有没有可能,与最近生的事情有关系。
于甘甘因方知寒的担忧而担忧,在家里有些坐立不安。
方知寒一回来,她便立刻迎上去问他,“怎么了,你二叔那边怎么说?”
“他可以肯定与他无关。”方知寒在沙上坐下,昨晚他只睡了两三个小时,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你吃饭了吗?”
“在等你,”于甘甘走到他身后,趴在沙上,手指帮他轻轻揉着太阳穴:“你等会儿还要回公司吗?”
“不用,等会儿要去书房开视频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