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被霍绍恒知道了,他大概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陈列绝对不想被霍绍恒真的记恨。
那可是个可以阴狠到毒辣的主儿……
顾念之看了陈列好几眼,见他一直盯着仪器不说话,只好吞吞吐吐地主动问:“陈哥,那后来我怎么样了?”
“什么后来?”陈列专注摆弄仪器,同时监控顾念之的脉搏血压和心跳,跟测谎仪一样,可以分辨她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就是那天我晕过去之后啊?”顾念之脸上红了起来,忍不住捂住脸。
实在太丢人了。
她记得自己还给陈列打电话,说自己不舒服,想……男人……
陈列看了顾念之一眼,声音柔和起来,“念之,你记得晕过去之前怎么回事吗?”
他要弄清楚顾念之到底记得多少。
顾念之捂住脸的手指分开一条缝隙,从手指缝里看着陈列,非常轻声说:“……我之前不是去参加冯宜喜的生日晚宴吗?陈哥还帮我找晚礼服来着。”
“嗯,然后呢?”
“然后?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然后我就去了,结果在那里被冯宜喜在肩膀上用什么东西扎了一下,我就……我就……浑身不得劲,赶紧回霍少的别墅给陈哥打电话求救了。”顾念之一口气说完,才觉得没有那么难堪了。
她放下捂着脸的手,小脸还是粉嘟嘟的,如同最粉嫩的菡萏初苞,眸子里一片潋滟。
陈列点了点头,声音越温和,跟循循善诱的狼外婆似的,放低声音又问:“……然后呢?”
“然后就不记得了……”顾念之终于惴惴不安地问出了自己的心里话:“那个陈哥,我是中了媚药吗?后来……后来到底是怎么好的?”
她不敢抬头看陈列的眼睛,深深垂着头,手指抠在单人沙的椅垫钩花上,将那个洞越扯越大。
陈列打量了她一眼,走过去将她的手从那椅垫上拿开,摸了摸她的头,笑呵呵地说:“当然是陈哥厉害啊,给你治好了!那媚药有什么厉害的?你陈哥出马,还不是手到擒来!没事,没事,你现在不已经没事了?”
“啊?”顾念之惊喜地抬起头,“真的吗?是陈哥给我治好的?没有……没有……真的让我跟男人……那啥吧?我看小说里好多都要这样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