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妮趴在我的怀里哭了起来,哭得很伤心,其实每一个做小姐的都幻想有朝一日可以找到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可是她们错了,她们在那种场合邂逅的男人有几个是靠得住的呐?!我想起了我的瑶瑶,瑶瑶怎么样了呐?
妮妮站了起来,擦了一把眼泪说:“力哥没事儿,我韩妮就是命苦,哎,好不容易看上个人,还是个警察,我知道,我配不上你!”说完妮妮头也不回地就走了出去。
我想起了一句老话,叫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看着妮妮关上的房门,心里涌出几分无奈!
我把自己关在屋里整整一天,呆呆地站在窗前,看窗外雪花飞舞,心却如一潭死水。
二哥是傍晚时分才回到酒店,手里拎着一只密码箱。进来忙招呼我打开密码箱,里面赫然是两把五四式手枪!二哥带上薄薄的羊皮手套,伸手抓了一只,拉开仔细地看了看,说:“嗯!杨姐没骗我,的确是新枪!”
“拿这枪干什么?我们不是有喷子吗?”我也带上手套,伸手握住一只。
“大活!杨姐有个大活给我们干,去上海解决一个竞争对手,福建同乡会的会长侯德彪,这是他的照片和经常出入的场所,你看仔细了。”
我接过照片一看,上面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汉子,双目炯炯有神的样子。
我说:“可是,我们去上海干这个大活,那大连老五那里怎么弄,上海完了再去吗?”
“呵呵,大连我们不用去了,我和杨姐做了个交换,我们替她搞定上海的侯德彪,朱长顺那里她另派杀手去执行!这样就免了我们自己下手的麻烦了,老大那里只要结果不问过程,只要活做得漂亮就行了!”
“哦!这样啊,二哥,你一天一夜就是做了这么个交换啊!”
“是啊,老四,你觉得怎么样?我们总不能让老五死在我们手里吧?”
“可是,二哥!你犯忌了!老五的事情怎么说也是我们帮内的事,帮规有约,帮内清理门户绝对不许外人插手!二哥,你吧这个活跟杨姐做了交换你就是犯了帮规!”
“行了老四!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拿那个帮规说事!再说他朱长顺早就不是我们帮里的人了!去年在上海,他和老大已经翻脸了!”
“二哥!但是谁也没有开过香堂宣布老五脱离关系呀!事实上,朱长顺在大连打的还是黑林帮的旗号!”
“老四,我是二哥,你别和我争了,一切有二哥做主,以后老大追究下来与你无关!现在你就跟我去上海,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回上海干活去!”二哥居然动用他的身份命令我,这还是第一次!
接下来我和二哥简单收拾了行装,加上我们干活要用的两把喷子现在我们一共手里有六把喷子了,二哥的意思是把多余的喷子放在那只拉杆箱里,每人只带一只五四式,干完活就回来,我同意了,我们就带了几万块现金,多余的钱都用假身份证办了卡,我们现在加上大哥给的经费暂时不用为钱操心了。
晚上,二哥去杨姐那里送拉杆箱,告诉我他晚上不回来了,让我明天上午到下面把账结了,直接去车站等他,车票杨姐已经为我们买好了,还是中午的车。
送走二哥,我才觉得饿了,就一个人逛了出去,在街角找到一家兰州拉面馆,叫了一大碗牛肉面,饱饱地吃了。
吃完饭回到酒店房间,一个人感觉很没劲,我突然现,我是个离不开女人的家伙,二哥和杨姐风流去了,我怎么办呐?妮妮是肯定不能再找了,她已经对我没有兴趣了,我就翻看酒店的服务指南,看看顶层还有什么好玩的,找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去顶层,看看有没有心动的小姐。
我换上一身休闲西装,坐电梯直接上了顶层。
顶层的人还是很多,这里的迪厅一级棒,我先在迪厅里转悠一会儿,看着几个三点式的领舞女郎在狂嗨,情绪被她们性感的身材调动起来。
放眼望去,在震耳欲聋的摇滚打击乐的轰鸣声里,到处都是欲望膨胀的俊男靓妹。
穿过迪厅是个酒吧,我挤到吧台,找到一个吧登坐上去,对里面的酒保说:“来一杯伏特加。”这种俄罗斯的白酒很能撩起男人的性`欲,在林海的时候,一个俄罗斯朋友教会我喝伏特加,从那以后我只要去就酒吧一定要喝上几杯。
酒吧里相对比较安静,一个小乐队在演奏一舒缓浪漫的曲子,三三两两的男女在闲聊着,打着大西北雪夜的时光。
我一仰脖,一杯伏特加吞了下去,我把空杯推给酒保,说道:“再来一杯!”
“先生一个人吗?”一股幽香从身后飘来,我心中暗喜,我等的女人来了。
我稍侧身,回头,果然,一个面容姣好的的淡妆女孩坐上了我旁边的吧登,女孩长相很精致,属于小巧玲珑的那种,一件暗蓝色的短羊绒外套裹着娇小的身躯,让人看上去就有些爱怜的感觉。
“啊,你好,小姐,我是一个人,怎么,有事吗?”我欲擒故纵。
“呵呵,没事,我也一个人,能请我喝一杯玛格丽特吗?”女孩很大方,感觉并不像做那种生意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