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微连忙打断二人, “这样, 此事稍后再议。”他对朱囡囡道, “我先检查一下, 冒犯了。”
慎微说着, 手在朱囡囡胸前按了按, 轻轻摸索着。
朱囡囡别过脸去, 满脸羞愤。
慎微这样在她胸前摸来摸去,这样她以后还怎么嫁人?话说嫁给慎微, 他会同意咩?慎微小哥哥会嫌弃她吗?哦不对, 她名义上已经是寿王妃了。于是,朱囡囡根据她以往看过的话本,脑补出一出王妃诈死和护卫私奔的大戏来。
慎微迅速检查完, 主动帮朱囡囡拢好衣裳, 又替她把了脉, 道, “还好, 没有伤到肺腑, 只要擦点外药即可。”
慎微从药箱里取了跌打药出来, 递给寿王, “每日早晚各擦一次,三五日即可痊愈。”
寿王瞪着眼, “我帮她擦?”他推开药, “我不!”
朱囡囡撇撇嘴, 她也不想让他擦啊, 便伸手接药,“我自己来吧。”
“不,”慎微道,“王爷伤在心口,自己擦力道和手势皆难掌握,只怕会落下后遗症。”他复将药递给寿王,“主子,还是您帮王爷擦吧。”
他还年轻,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他不想留下一个曾帮王妃揉胸的黑历史。
“我就不!”寿王双手抱臂,不肯动手。
朱囡囡也别扭地转过身去,两人谁也不搭理谁。
慎微头疼,抚额道:“属下真的好累。”
两人仍是不为所动。
“属下想告个假。”
这下,两人动了。
先动的是朱囡囡,她有些方,“慎微,你告什么假啊?”她不能没有慎微小哥哥呀!
“主子,”慎微看向寿王,“属下想告假一个月,休息一下。”
“不准!”寿王板着脸道。
“主子莫非忘了,主子曾经应允过属下,一年可休一月假。属下已经十年不曾休过假。”
寿王默了默,“现在是非常时期,你就辛苦一下。”
慎微默默递了跌打药过来。
寿王盯着药看了片刻,接了过来,一脸柔和道:“你退下吧,告假一事休要再提了。”
“谢主子体谅属下。”慎微行了一礼,转身退下,背影满是疲惫。
一出门,他抬手擦了把汗,脚步立刻轻快了起来。
屋外,慎言正好端着夜宵经过窗边,忽听里间传来寿王妃凶巴巴的声音,“躺下!”
她不由得看了过去,便见寿王妃将寿王推倒在榻上,一把骑了上去,又粗鲁地将寿王身上的衣裳扒了开来。
慎言吓得连忙收回了眼,又听得寿王委屈巴巴道:“疼疼疼,你轻点儿!”
寿王妃冷哼一声。
慎言眼角余光忽然瞄到寿王妃在寿王身上快速地律动了起来,寿王则出了类似“嘤嘤嘤”此类不可描述的声音。
慎言目瞪口呆,连忙快步离开。真没想到,寿王妃竟如此豪放!更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沉稳而自持的寿王竟如此……
屋里,寿王替朱囡囡擦完,身上出了微汗,衣裳也不帮她拢好,径直从她身上下来了,乍一看有几分完事后就走人的模样。
朱囡囡疼得眼眶红,□□的胸前因搽了跌打药一片火辣,她爬了起来,收拢好自己凌乱的衣裳,模样有些委屈,像是被始乱终弃的人。
“哭什么!”寿王低吼了一句。
凶什么嘛!朱囡囡扯紧自己的衣裳,抱着自己掩脸啜泣了起来,她一个黄花大闺女,虽说身体不是自己的,但感受是自己的啊!
寿王被朱囡囡这副像是惨遭了□□的模样气得脑壳疼,一把将她揪过来,丢入拔步床里面,“要哭你就在这里哭个够!”
自从慎言来了后,为免让慎言现异常,晚上朱囡囡都要到里间的拔步床里睡。
刚开始,朱囡囡睡的是床下的脚榻,只是脚榻窄了一些,朱囡囡晚上经常睡着睡着掉下来,后面经了慎微慎初的一番劝说,寿王终于同意让朱囡囡升级到床上来。
他们是想着,反正这床够大,睡四五个人都没问题,就让朱囡囡睡在寿王从来睡不到的里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