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余生全程都没往舞台上看过，在影帝站在台上，耳边传来低低的尖叫声时，他掀起眼皮，往舞台上瞄了一眼。

身高没他高，身材没他好，相貌也比他差了一些……真奇怪，得多眼瞎的女人才会喜欢他？

纵使这般想着，在影帝走下舞台后，顾余生还是微微侧头，冲着坐在自己身后的小王，淡淡的出了声：“小王。”

一整晚都没怎么开口说话的顾余生，忽然开了口，引得坐在他身边的梁豆蔻，转头望向了他。

顾余生知道梁豆蔻再看自己，却当做没觉的样子，冲着听见自己喊声后、放下筷子、凑过脑袋来的助理开了口：“你去……”

顾余生说两个字，就微顿了顿，宴客厅有些吵，他怕身边的梁豆蔻听不到自己的声音，稍微加大了一些音量，继续重新说：“你去带……”

这次说了三个字，顾余生又停了下来，不过只是一刹那，他就又开了口，没喊秦秘书，而是故意换了个更亲密的称呼：“……小爱去后台，她不是想要和刚刚那个男星合影吗？”

小王喝了点酒，一时半会儿没察觉到他改了称呼，神情没任何变化的点了点头，就站起身，冲着秦芷爱在的那一桌走去。

……

十分钟后，小王回来。

年会的节目继续。

在节目快接近尾声时，也到了顾余生应酬的时候。

以往都是小王陪着顾余生，关键时候挡挡酒，可这次顾余生在小王站起身时，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冲着小王吩咐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