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
孙舒秀没如愿挑起什么,反倒自己栽了个跟头,心里很是不爽。
可一想到过不了多久这死丫头就要从宴氏滚出去,脸色才算是稍稍好看了一些。
对此,宴九只当做不知道,吃完了晚饭就上楼休息去了。
等到了第二天,宴九就准时准点的去公司。
傅司看她坐在办公室里又一次地玩儿起了游戏,神情冷肃地问:“宴副总,今天您还不参加例会吗?”
宴九靠在椅背上,玩着游戏,“秘书不告诉我,我参加什么。”
傅司看她一副不走心的样子,只能提醒:“我不可能永远不向董事长汇报。”
宴九像是不以为意地提议,又像是试探一般地道:“那你不如留在我身边?这样的话你就不用向他汇报,反正不就是钱嘛,我也有。”
“宴家的保镖只能听从当家人的话,不能随便私下认主,否则会被送进执罚堂。”
执罚堂这名字一听就知道是干什么的。
其实宴氏当年原本根本不是公司,而是一个帮门。
只不过后来经过一代代的洗白才变成了集团。
但也仅仅只是表面洗白,暗地里那些见不得光的生意依旧操作着,包括以往的规矩和做事方式也都留着。
因此宴氏的保镖都是由宴家门下的坐堂亲自调教出来的,和那些普通的保镖是不能完全同日而语。
对此,宴九扬了扬眉,“那你当时为什么要替我瞒下来呢?”
执罚堂的鞭子名为‘三骨鞭’。
只因为三鞭下去,不管男女老少,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必定见白骨。
那些带着倒刺的鞭子沾着盐水,一鞭子下去,就是伤筋断骨。
可这人竟然顶着这个危险替自己瞒下,这是为什么呢?
傅司神色平平,“因为您的手受了伤,的确需要静养。”
宴九愣了下,随后笑出了声,“好吧,这的确是个不错的理由。看在你为我冒着被打残的风险上,那我就告诉你,他们很快就会主动邀请我开例会,根本不需要我上赶着去。”
“您确定吗?”傅司问道。
宴九笑眯眯地看着他,“当然确定。”
那群老家伙们哪里会容她一直这样安逸下去啊。
就算他们容得下,孙舒秀也容不下自己啊。
可这些话她并不打算告诉傅司,只是重新低下头玩起了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