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她一点点的抽开自己浴袍上的腰带,衣领一松,那光泽滑腻的大片肌肤若隐若现的样子格外的诱惑。
“别这样绝情嘛,就算我不请自来,作为一个绅士也不能这样把一个美女驱赶出去呀。”
她的声音柔柔糯糯的,在晚灯的烘托下,显得格外的暧昧,勾着男人最原始的躁动。
终于,傅司朝着她走去。
那女人见他总算有了反应,眼底滑过一抹光亮,以为自己这是得手了。
正浑身软软地想要借势靠过去,不想下一秒傅司一把扣住了她的手,直接往外拖去。
说来也巧,傅司抓的那只手正好是她受伤的手。
这一抓,立刻一声吃痛的尖叫响起。
傅司顿时皱眉,松了手。
那女人借着那疼就摔坐在了沙上,然后把袖子挽起,那手肘上的伤势马上就暴露了出来。
“人家为了见你,摔了一跤,把手都弄伤了,可疼了……”
她那娇滴滴的声音响起,配上因为吃疼而眼底有晶莹的泪光闪烁着,那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格外的招人疼。
因为她现这男人不像库恩那般残忍无情,反倒挺绅士的。
瞧刚才自己一喊疼他就马上松手的样子。
可下一秒就听到傅司没有温度地一句:“滚出去。”
这样绝情冷性的模样激得女人心底的不甘越的盛了起来。
在屋内的微亮的灯光下,她因为刚才的吃疼摔倒而露出了半个香肩,衣领越的敞开,甚至能看到那完美的曲线。
看上去性感而又迷人。
她缓缓起身,一步步地走到傅司的面前,眼眸中流转着魅惑而又迷离的光芒,“好嘛好嘛,我错了,我错了好不好?你别生气嘛,我只是真的很喜欢你,所以才来找你的,你如果不喜欢我这样擅自来找你,那换成你来找我好不好?地点你来挑,你想在哪儿见咱们……就在哪儿见。”
说着一只手就不安分地想要摸傅司的胸口。
那话里的更是带着明显的暗示性。
但这回傅司连那个滚字都懒得说了,气息冷厉地直接反手拽着她的手臂把人从屋子里拖了出去。
哪怕知道她的手臂上带着伤,也不减丝毫的力道。
那女人被他抓得疼出了冷汗,只是这不是重点,疼痛她能忍,但死亡的威胁让她终于无法冷静下来了。
看着傅司冷如冰山而丝毫的不动摇,她终于急了,故意激道:“你还是不是男人!我都这样了,你还没反应?!你是不是不行啊!不行就去看医生!”
对此,傅司不为所动地把人往门口拖去。
“喂!我给你介绍个男科如何?不然你也挺惨的,一辈子都没办法碰女人,毕竟没女人愿意守着一个没用的男人吧?”
她连损带骂,却还是激不起傅司半点反应。
眼看着门就要被打开,人要被丢出去了。
那女人终于慌了。
因为这门一旦开了,就意味着死亡。
在面对死亡的威胁下,那女人整个人都开始颤抖了起来。
因为她知道库恩从来不说假的。
如果今天她不让这个男人收了自己,他是一定会杀了自己的。
一想到这里,她最终还是崩溃了,她一只手紧紧抓着沙腿,对傅司求饶道:“别别别,别赶我走,千万别赶我走,库恩说一定要让你收了我,不然的话他会杀了我的,他真的会杀了我的。”
但傅司只是再次用了几分力。
那只被折断的手臂在一阵拉扯下,钻心地扔让那女人承受不住了,手一松,就又再次被傅司往门的方向拖去。
那女人见自己越来越靠近那扇门,哭着喊着,眼泪鼻涕糊了整张脸,“我错了,我真错了,我求你,我求你别把我丢出去,真的,我求求你,就算你不碰我,也别赶我走,求求你,我真的求求你……”
而傅司面无表情地拧开门。
走廊的光线从门的隙缝投了进来,而且越来越来越来越盛,那女人立刻感觉到一种濒临死亡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在生死一线间,她突然脱口而出道:“你的女人要死了!”
傅司动作一顿,转过头,目光冷然地盯着她。
那目光让想要求生的女人一瞬间如同被浇了一盆凉水,指尖微微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