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这时候是真的信服钱小道了,他转身进入书房,将自己最好的宣纸、毛笔和墨汁都拿了出来。
接过毛笔,钱小道很快就在宣纸上写下白梦琪的生辰八字。
“现在呢,我需要一面镜子、两根白色蜡烛。”
安佩妮苏醒之后,蔚海天一直在她身边说着悄悄话,将这几天生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到底是受过教育的大家闺秀,安佩妮还是比较从容,她当下站起身,和蔚海天一起把她的梳妆台从房间里抬了出来。
随后,在镜子面前点燃了两根白色的蜡烛。
钱小道将白梦琪从脸盆里抓出,放在梳妆台上,之后点燃了写着白梦琪生辰八字和死亡时间。
当宣纸燃烧殆尽之后,那些飞灰开始凝聚,并将白梦琪的身体包裹起来,接着四周众人便在镜子里看到了白梦琪。
“哇塞,姐姐,你身材不错啊,脸蛋也可以,当腐女太可惜了。”这是张黎明看到白梦琪的第一反应。
白梦琪重重一叹:“你以为我想啊,我也是名校毕业,当初一心想证明自己,结果耽误了大好年华,等过了28岁就到了高不成低不就,后来……唉,算了,不说了。”
你钱小道转头看向中年男人:“现在都面对面了,你们有话就直说吧。”
中年妇女轻轻一叹:“唉,还能再说什么啊,这孩子人都已经死了,难道还要再遭我们言语攻击不成?”
中年男人微微点头:“算了,既然佩妮没事,这件事就这样算了。”
白梦琪对着众人深深鞠躬:“谢谢诸位。”
中年妇女转头看向钱小道:“那个,大师,趁着她还有时间,赶紧带她去找对象吧。”
抓了抓头,钱小道笑着说:“我倒是有几个损友,不知道白女士要不要挑上一挑?”
白梦琪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我倒是想挑你,你肯吗?”
“抱歉,我已经心有所属了。”钱小道耸耸肩,随后将瓷瓶放在梳妆台上,“来,自己进去吧。”
待白梦琪进入瓷瓶,钱小道便将瓷瓶放入口袋里。
临别之前,中年男人还特意嘱咐:“哎,小伙子,这瓶子你可不能弄丢啊,一定要还回来。”
钱小道没有说话,扬了扬手,转身便和张黎明下了楼。
刚到楼梯口,钱小道的手机就传来短信,拿起来一看,哟,二十万进账了。
出了小区,钱小道第一个就打电话给死党。
“喂,深洞啊,你在哪风流呢……”
魏镕深是钱小道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为人就不用多说了,二货一个,不过这家伙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心宽,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不会过多计较。
任何人对自己的第一次都会印象深刻,钱小道可不想因为一个素不相识的女鬼把自己的好兄弟给坑了。
接下来,钱小道相约魏镕深进网吧撸到了晚上十一点多,又去大排档吃了夜宵,灌了这货几瓶啤酒,之后晃晃荡荡地去近了他家。
待魏镕深鼾声四起时,钱小道将瓷瓶里的白梦琪放了出来。
白梦琪的身材依旧很小,她站在枕头边,看着呼呼大睡、满身酒气的魏镕深,很自然地皱起了眉头。
“怎么,不满意?”
PS:农历七月是鬼月,书上说得方法,大家不要尝试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