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吴涛来到村子里相对比较大的院落钱,他走上前,伸手敲了敲门。
不多时,里头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谁呀?”
“妈,是我!”
听到自己母亲的声音,吴涛显得很激动,他原本以为自己母亲已经被那黑暗吞噬,而今听到活人的声音,这无疑是再美妙不过的了。
“涛涛!?”
屋内当即传出急促的脚步声,不多时,一个面容憔悴的女人打开门。
她手里提着一盏油灯,钱小道则现,油灯的光线能够能够穿破那种黑色物质,虽然管线的照射范围只有不到两米,但这至少给予了众人一丝光明。
“妈!”
吴涛急忙上前搀扶住自己的母亲:“妈,你没事吧?爸呢?”
吴涛的母亲急忙道:“你们先进来再说。”
她将众人引入自家堂屋,在堂屋里,这时候已经坐着两个人,其中一名老人虽然面容同样憔悴,但是他的眼眸里却泛着锐利的锋芒,并直直盯着钱小道、姽婳和李璇瑶三人。
钱小道看了李璇瑶一眼:“妹子,把诡眸收起来。”
“哦”
李璇瑶应了一声,眼眸之中的血光缓缓消失。
钱小道的森罗眼收放自如,他看了一眼四周,但并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地站着。
待吴涛将李牧云等人介绍之后,那坐在高位上的老人则是冷冷一哼:“这是我们吴家人的家世,跟你们这些外人无关,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钱小道没有理会老人,而是转头对着吴涛问:“这是你爷爷?”
“呃,我三爷爷,他是村里的长老。”
“举行那作死的仪式的时候,他也在场吗?”
吴涛没想到钱小道说得这么直接,不过他也清楚,眼下只有钱小道才能就他们,因此也不在乎家人的反应,当即点头:“他是主持者之一。”
“难怪死都临头还这么嘴硬。”
“放肆!”老人拍案而起,指着钱小道破口大骂:“你这外来小子懂什么,这是我们祖宗千百年来的一只手守护的基业,岂能由你一个黄口小儿放肆!”
钱小道抓了抓头,笑着说:“那啥,老人家,您知道你们祖祖辈辈守护着的是什么东西吗?”
“自然是我们的老祖宗!”
“当然,你们认定那家伙是您的老祖宗我不反对,我现在就想问您,您知不知道那古墓下面埋着什么东西!?”
老人没有回答,而钱小道接着说:“你么一定认为这天黑只是一种自然现象吧,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这是一个阵法,而且还是反方向动的。”
他在老人面前走了几步:“我想你们这些仪式的主持人一定感到很奇怪,那个被你们推下深渊的,也不过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女娃娃,她为什么会突然间获得这么强的力量。”
虽然心里也很想知道答案,但是老人仍旧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