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名世脸色依旧,连语气都是冷冷的,“母亲,何不问问白露都做了什么?”
宁白露的眼皮子轻轻挑了挑,从宁名世的身上,轻轻落在了郝如花的身上,果然是告状来了。
老夫人看了看身边坐着的宁白露,“白露,你都做了什么?”
“回祖母,孙女不知父亲所说的是何事。”
“你还敢抵赖?”宁名世冷冷地说:“你对两位姐姐做了什么?你真是太胆大妄为了,居然如此对你的姐姐们!”
“原来是这件事,”宁白露淡淡地说:“父亲何不去问问,女儿为何会这样做呢?当时,两位姐姐带着十来个丫鬟婆子对我虎视眈眈,我若不自卫,恐怕现在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人,就是我了。”
“别以为你这样避重就轻,就可以将此事搪塞过去!”
“老爷,”方婉君站了起来,“到底生了什么事情?让您如此生气?”
郝如花擦擦眼泪,“夫人,昨日巧颜和波儿与白露在花园相遇,白露竟然将巧颜的脸踢伤了,还拔光了波儿的头,现在,巧颜躺在床上不能动弹,而波儿又在寻死觅活。”
女人的头最金贵的,尤其是宁波儿这样未出阁的女子,更是视为性命。
老夫人问:“白露,你为何要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