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染姐,这个婚,你一定要结吗?”孟菲菲还是一脸担忧。
钱筱染坚定地说:“一定要结。”
“我不明白……”
“不明白就不明白吧,有些事情不一定要搞得那么清楚,不知道反而更好。”
“你为什么这样说?”
“以后我再告诉你,现在先帮我想想怎么拿到户口本,我可是应了对方,明天早上九点民政局门口见。”
“……”
孟菲菲撇了撇嘴,沉默好一会儿,喃喃地说:“好像只能用偷的。”
“偷?”
钱筱染眼中闪过一抹狡黠之光,暗暗一想,还真如孟菲菲所说,只能用偷的。
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户口本偷出来,领了证,再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户口本放回原位,只要不被院长现,一切都没有问题。
她咧嘴一笑,抬手打了个响指,激动道:“就这么办!你去偷!”
孟菲菲大惊失色:“我?”
“对,你去!”
“为什么让我去?我不去,妈妈要是现,会骂死我的。”
“我负责拖住院长,你负责偷。”
“不要。”
“那要不换换,你负责拖住院长,我去偷?”
“成交!”
“……”
晚饭后,孟菲菲按照计划,与林越两个人硬拉着院长到院子里面散步。
钱筱染几下把桌上的碗盘收拾了,贼眉鼠眼地潜入院长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