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硕将软在一团的白蒹葭放在一旁,辛芦看了一眼,只见白蒹葭粉面之上满是潮红,就连那白皙的娇躯之上也布满的细密的汗珠,只看白蒹葭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就知道刚才赵硕定然是将白蒹葭给折腾的惨了。_
目光扫过赵硕的时候,刚好看到赵硕的雄纠纠气昂昂的下身,登时心中慌张起来,看着赵硕那副不怀好意的挪揄目光,辛芦心中暗自苦笑,早知道的话,自己就不跑了,这下可好,在白蒹葭的身上没有折腾够,自己就要倒霉了。
赵硕不知道辛芦在想些什么,不过他可是没有停下来,隔着薄薄的锦被在辛芦那玲珑的娇躯之上滑过,惹得藏在锦被稚子呼牛归的辛芦娇躯轻颤,眉宇之间也多了几分娇娆。
“看你脸色这般红,定然是热的吧,看看,连额头之上都有汗冒出来了,还裹着这么紧干嘛”
赵硕说着一把将辛芦裹在身上的锦被给扯了下来,登时辛芦那包裹着薄薄的纱衣的身子便暴露在了赵硕的面前。
赵硕不禁看得一呆,两女横躺在大床之上,白蒹葭浑身不着寸缕,而辛芦则是穿着一袭薄纱,两女各有一种美感。
呆呆的看着横躺在自己面前的两位佳人,赵硕不禁心中一阵的感动,大手伸出将两女揽在怀中,狠狠地在两女的俏脸之上亲吻了一下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见到赵硕没有将她给推到,接着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这让辛芦的心中微微的松了一口气,但是莫名的却升起一丝失落感。
经过这么一会儿,白蒹葭也恢复了一些力气,虽然不是第一次和辛芦一起侍奉赵硕了,但是以白蒹葭的性子,还是如同第一次那般的羞赧,尤其是这时自己袒露娇躯,而辛芦身上还披着薄纱。
尽管那薄纱如同没有一般,但是不管怎么说,有一件衣服在身上,在心理上总是一种安慰不是。
小手偷偷的在赵硕的腰间掐了一下,赵硕反应过来,伸出大手啪啪就在白蒹葭的丰润的翘臀之上打了几巴掌道:“敢掐为夫,真是该打”
白蒹葭用那一双几乎能够流淌出春意的眼眸狠狠的瞥了赵硕一眼,差点让赵硕昏过去。
一旁的辛芦不禁低声轻笑,听到辛芦的笑声,赵硕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辛芦的身上,看到辛芦那副偷笑的模样,赵硕不禁嘿嘿笑道:“好啊,竟敢偷笑,看来要好好的教训一番,你说是你乖乖的趴在那里接受家法伺候呢还是夫君亲自动手啊”
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辛芦一副受了气的小媳妇模样怯生生的道:“夫君欺负人”
赵硕哈哈大笑道:“夫君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欺负你们,哈哈……”
白蒹葭和辛芦不禁对视一眼,就差没有直接开口道:真是个无赖的男人啊。
似乎是知道若是等到赵硕亲自动手的话,不知道赵硕还有什么羞人的招数对付自己呢,因此辛芦羞赧的伏在赵硕的面前,微微的将那翘臀挺起。
薄薄的纱衣遮掩之下,那如同暖月一般的双丘只看的赵硕心火上升差点喷出鼻血来。
赵硕无意识的伸出手在那如玉的丰盈之上抚摸着,辛芦那堪如此的逗弄啊,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就禁不住娇躯颤动不已。
好说见了不禁哈哈大笑,隔着薄纱在那翘臀之上拍打了几下,然后提枪上马,威武非凡。
就像是一员不知疲倦的猛将一般,辛芦更是婉转相迎,反正是打定了主意要让赵硕泄出来,不然的话谁知道会折腾到什么时候,最后还是要自己来收拾。
这一夜当真是让赵硕**不已,亏得白蒹葭施出援手,不然辛芦第二天未必能够下的了床,赵硕一脸回味和可惜的从床上下来的时候,目光灼灼的看着整收拾打扮的两女,口中喃喃道:“实在是可惜了啊,看来一人也有一人的好啊,若是不然的话岂不是能够采下那可人的*花了吗”
听了赵硕的话,正整理衣衫的两女不禁身子一颤,俏丽的面颊之上登时爬满了晕红,两女心中那个羞赧啊,同时打定了主意,就算是拼着二女侍一夫,也坚决不能让赵硕找到机会采摘她们的菊花,那种羞人的事情只是想一想就几乎让人昏厥过去,真不知道赵硕脑子里怎么会有那样不堪的想法。
神清气爽的赵硕似乎没有察觉到两女心中的郁闷,见到两女收拾妥当,赵硕便带着两女径自去拜见天殇道人。
在天星宗的门人带领之下,三人见到了天殇道人,只见天殇道人端坐在蒲团之上,静室之中青烟缭绕,让人见之忘俗。
“拜见宗主”
天殇道人睁开双眼,双眼之中幽深似海,微微的点了点头道:“三位休息的还好吧,若是有什么怠慢之处,还请见谅”
赵硕笑道:“宗主客气了”
天殇道人道:“小友早早前来,想来是有什么事情吧”
赵硕点头道:“不瞒宗主,我等尚且有要事在身,特来请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