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这时,一群沉默的玄士,忽的猛然抬头!
那布满了狂风的山谷中,竟飞出了三柄剑,临空而立,朝着荒海方向朝拜。
“这是?灵剑朝拜?有人证得皇位?”一个面貌缩在袍中的老者惊疑不定道。
在其身侧,是一个同样黑袍的人,看不清面容,只能从轮廓上判定乃是一位女子,其清脆如黄鹂的声音则展示着她年轻的年龄:“噢?是剑皇么?”微微一顿,年轻的女子微微叹息:“曾经,我也认识一位用剑的少年,现在,也许已经不在了吧……”
在人群的角落里,慵懒的坐卧着一位中年女子,五官娇媚,正半眯着眼慵懒的打盹,蓦地,其凤眸毫无征兆张开,陡然射向荒海方向,目中噙着震撼:“何人证得皇位?竟如此惊人?那方向,难道是内海?”
一抹焦虑爬上了雍容的面颊,其声音也变得凝重了几分:“希望不是大恶之人,能远隔万里受到灵剑朝拜,这位人皇,委实恐怖!希望百梦城不要受到波及!”
在他们之中,还有一位面具男子,手中同样握着一柄剑,可即便握住,其手中之剑依旧在颤动,有脱离他控制,飞到天空朝拜的冲动。
“是何人成为剑皇?异象竟如此之大?”面具男低沉道,不难听出浓浓的忌惮和嫉妒。
在大陆某个幽暗的山谷中,一个粉衣少女坐在溪边光滑的石头上,一双纤纤玉足在溪流中荡漾,本该是令人垂爱的一幕,可仔细看会现,少女的脚腕被切开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大片的血水从伤口中流出,染红了溪流。
粉衣少女衣衫有些破损,手臂、腹部、腿部,都有一道道刺眼的嫣红花朵在绽放,与娇艳的花朵相反的是,少女脸色很是苍白,没有一丝血液,本该红润的小嘴分外苍白,只是,少女的嘴唇不知是刻意还是天然,总是不自觉的轻轻往上勾着。
少女忍者身上的隐痛,弓着纤腰,右手轻轻涤荡脚上那条狰狞的伤口,左手则紧紧抱住一个丹炉,似是想到什么,脸上荡漾着幸福的微笑,尤其上勾的嘴角,甜蜜令人心醉:“嘻嘻,要赶快把丹药带回去喽,那家伙只剩下半个月可活了。”
蓦地,少女猛地一抬头,望向了荒海方向,嘴角的弧度上勾了一个更大弧度:“有剑皇出世了,似乎,还是很厉害的剑皇,真想去试试呀……”似想到什么,少女吐了吐粉嫩的舌头:“不行喔,不能再杀人了,万一被他讨厌怎么办?嘻嘻……”
忽的,少女望向山谷谷口方向,轻叹一口气:“哎,又追来了,要开始跑路啦……不能杀人真麻烦呀。”匆匆包裹住脚上的伤口,少女嘻嘻一笑,抱着丹炉闪入了黝黑的山谷深处。
不多时,一位人皇带着两位青年弟子从天而降,落在了少女清洗伤口之地。
“师叔!有血!是那个妖女!”左侧的青年眼尖,立即现了流在河滩处的血迹。
人皇级别的师叔,方头大耳,冷冷望着血迹,哼道:“继续追!她跑不掉!”
右侧的青年,有些木讷,望着一地的血水,心中不忍,迟疑道:“师叔,要不,还是算了吧?”木讷青年道:“奇光师叔曾经追杀过此女,抢夺过此女一柄剑,据师叔说,她是为一个人才抢续命丹药的,几乎二重天所有炼丹宗门都去过,只抢丹不杀人……”
被师叔瞪了一眼,木讷青年吓得缩了缩脖子,只敢小声道:“奇光师叔说过,此女身上的伤不计其数,最少有三十道之多,恐怕……恐怕活不了一个月了,就算我们不追她也会死,所以……师叔,放她一马吧,我们百味仙尘宗并未受多大损失!”
“啪”的一声闷响,木讷青年廉价重重挨了一耳光!那师叔投来冰冷的目光:“混账!竟替那妖女说话!当着我的面也要抢夺丹药,若放她离去,我颜面何存?”
木讷青年心中默叹:“哎,何必的,当着人皇的面也要抢走丹药,那个人值得吗?”
在二重天,许多地方都出现了惊人的一幕,无数的灵剑挣脱主人的束缚,朝着某个方向朝拜,似在恭迎什么出世,这一度成为二重天之人议论的焦点,到底是谁,竟引了全大陆灵剑朝拜!
在天地界,巡天雷使满目震撼,漫天的残剑如万千兵将,共同朝拜,即便是他也未曾听过这般疯狂之事,仅仅是一个剑皇,竟有这等惊天动地的异样!
此子要么被妒才之人杀死,要么,他日必成绝代剑尊!在心里,巡天雷使极其不情愿的下了一个评价!
此刻,望着比自己落后整整三个境界的江白羽,虽然他仅仅是人皇一层,可不知为何,面对人皇的江白羽,巡天雷使有种面对绝世凶剑之感,心惊肉跳,无法安定。
更让他如堕冰窖的是,自江白羽目中射来两道剑芒,其冰冷如剑锋的话音有如雷霆炸响在耳中,令他身躯有刹那间的僵硬:“就拿你来祭我人皇第一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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