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伊会长似乎很失望,又似松了口气,又有些不信,正待再问。
那位年老的张大夫颇为厚道,插话引开话题,“会长,楚姑娘年纪虽小,医经药理懂得的确实不少,前途无量。依我看,这金针于她,也是实至名归。”
另一名大夫也说,“这姑娘年纪轻轻,已然如此了得,定是师从高人,依我看……”
看形势不好,先前刁难楚离珞的李大夫开了口,“她医经药理虽不错,可是医者最重要的是实际经验,光会纸上谈兵,不会治医救人,也是枉然。”
“李大夫说得不无道理,我看,还是请楚姑娘露两手,才好叫大家伙心服口服啊。”
又有人附和这李大夫的话,一时之间,堂上分成了两派。
伊会长轻咳一声,“老夫对楚姑娘的医经药理之说也颇为佩服,小小年纪已有此修为,将来必成大器。只是医之一道并非儿戏,实乃人命关天。老夫身为泉州医会的会长,肩上自有监督重任,不得不秉公办理啊!”
“会长公正不阿,离珞佩服。诸位同仁谬赞了,离珞只是略通一些皮毛背了些死书而已,实际经验并不丰富,只能医治一些普通病例。”
楚离珞不动声色二两拨千斤,将这道貌岸然的捧杀消于无形。
伊会长转头对李大夫笑道,“李兄,老夫记得你初到时好像说过,你家药僮身体突然有些不适,就让他上来给楚姑娘瞧瞧吧。都是自己人,就算将病症看错了也无妨。”
伊会长说得轻描淡写,楚离珞却知道绝对没那么简单。
随于石入厅堂的人,一身半新不旧的青衣,捂着肚子,皱着眉,很是痛苦的样子。
李大夫很是关切的样子,“早上出门还是好好的,到了医会没多久就了病,也是小病,若不是楚姑娘正好过来交流医经药理,老夫早为他医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