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揉了揉腿,按摩了两下肌肉,就又开始蹲。但是这第二次比上一次更不堪,还没到一分钟,腿就哆嗦的不行,赶紧起来了。
正好这时候张放从屋子里出来扒大葱,看见我这样,乐了,埋汰了我一句赵天宇啊,就你这样还想学功夫呢?扎十分钟马步都费劲,这东西就像学英语似的,你单词都没记住几个,还琢磨着什么写英语作文啊?
我说你快做你的饭去吧,我乐意干啥干啥,不用你管。张放嘿嘿一笑,说那行啊,师傅可是说让你扎一个小时马步的,我看你这一次一分钟,啥时候能完成今天的任务量。
说完张放就拎着大葱进屋了,我自己在外面扎一会儿停一会儿的,勉勉强强是完成了一次十分钟的任务量。可那时候就感觉双腿已经不行了,站着都哆嗦,更别说扎马步了。
我是正对着屋子门口扎的马步,正在那咬着牙硬挺呢,就看见老头子背个手,优哉游哉的从屋子里出来了。看见我在坚持着,他就冲我乐了一下,说行啊,小伙子有股子韧劲儿。这样吧,十分钟对你来说却是有点费劲,你要是能再坚持五分钟,我今天就教你一招防身的,要是坚持不住,那就算了吧。
老头子一句话说的我都不知道应该是哭还是笑了,听见他要教我真功夫我当然高兴了,但是现在我都有点坚持不住,要是老头子没出来我早就站起来了,还要再坚持五分钟?
“就坚持五分钟啊,我在这给你掐着点,少一秒钟都不行。诶,你看这怀表啊,还是晚清时候一个洋务大臣的东西,阴差阳错的到了我的手里。没什么别的特点,就是准,这么多年来分毫不差,已经过去三十秒了,还有四分半,想不想学点真本事,可就看你自己的了。”
说话的时候,老头子还真从口袋里掏出来了一块怀表,看样子好像挺旧的,但这种东西我知道,越旧也就越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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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时候我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腿酸的感觉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哆哆嗦嗦一个劲的晃悠。
开始老头子不管这些,盯着怀表就跟我开始絮叨上了,说自己年轻的时候多么英俊潇洒,这怀表还是老相好送的呢。要不是因为后来日本鬼子侵华,那个大姑娘举家搬到了南洋,说不定张放他们现在就有师娘了。
“小伙子我听说,你也有个相好的,长的还挺俊?挺好的,老头子我的徒弟,就算是记名弟子,那找姑娘也得找最漂亮的,别出去丢了我的人。”
这一句话说的我有点哭笑不得,这老头子到底啥情况啊,一开始见面还感觉他挺严肃,像个泰山北斗的样。可这慢慢的一接触,咋越来越感觉他像个老流氓子似的呢?
但是有一点让我感觉特别心惊,老头子说鬼子侵华之后,他那个相好的才搬到了南洋,这么说来他那时候都已经二十出头了?算一下,如果到现在的话,老头子不得快一百岁了?
“还有三分钟,看你小子可怜,给你讲个故事听听吧。诶,要说这故事,是张放他们都没听过的,要不是看你这个劲头跟我年轻时候有点像,我才懒得跟你白话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