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个什么名儿呢?”上官若离托腮冥想,手不经意的摸到长长的头。想起自从来到这里就没痛痛快快的洗个头,用淘米水和皂角洗头真心很痛苦,真的很怀念现代的各种洗水啊!
于是道:“鸭蛋你叫飘柔,小花你就叫沙宣吧。”
二人忙谢恩,“谢大小姐赐名!”
沙宣道:“我们的名字真好听,比那些菊啊、梅的好多了!”
上官若离让她们熟悉一下她的随身物品,然后上床歇息去了。说是休息,其实她躺在床上修习内功心法。
人多眼杂,盘腿坐着的传统姿势太不方便了,所以她要尝试新姿势。
晚饭上官天啸在宫里参加西戎的接风宴没回来,大家都在自己院子里用饭。
曲箫寒以雷霆之势,将府里的侍卫全部换成了对上官天啸忠心耿耿的私兵,将管家等明显有嫌疑的下人都关进了暗牢。
是以,晚上没有人来梅香园搞事情。
没有了郑舒悦,但是外面还有追风和逐月呢,上官若离等到半夜,才找了个追风去嘘嘘的机会溜了出去。
肖飞已经醒了,见到她就一个暴栗砸了过来,“你这个不孝的丫头,竟然把老子扔在这里不管了!”
上官若离敏捷躲开,道:“这几天我不方便出来!”
肖飞没打中,却眼睛一亮,惊喜的道:“吆喝!这都让你躲开了?你竟然取到了三生草?经受了洗髓伐骨之痛竟然还活着!”
上官若离的脸沉了下来,“你知道有多凶险,你知道那种痛常人难以忍受?你不告诉我,还让我去找三生草?我娘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啊?”
肖飞心虚的眨巴了几下眼睛,梗着脖子辩解道:“是你自己嫌循序渐进的慢的!再说,老子也没想到你一个小丫头真会去那凶险的地方,更没想到还真让你瞎猫碰到死耗子了!”
上官若离白了他一眼,也不跟他计较,从怀里拿出那些地契和房契递给他,“这是我娘当年的一部分嫁妆,你去把田产、铺子收回来养老吧。”
肖飞翻了翻那些纸,警惕的打量了一眼上官若离,道:“你不想奉养老子?想用这些东西打了老子?”
不得不说他真相了,上官若离额头落下几根黑线,这老头儿被关了十五年怎么也不傻呢?
不过,坚决不能承认,“我一个瞎子,要这些有什么用?明摆着让人算计,还不如给你。”
“你不是不瞎了吗?再说你都给老子,你自己的嫁妆呢?”肖飞可不是好糊弄的。
上官若离白了他一眼,轻嗤道:“我嫁给那个变态,要嫁妆有什么用?听说他都折磨死五个新娘了,我就是第六个!”
肖飞一听炸毛了,“不行,老子带你走,决不能被那混账折磨死!”
“这就对了嘛!”上官若离心里暖暖的,许是血缘使然,觉得肖飞很亲切,“但走咱们也得要过日子啊,必须把我娘的嫁妆都要回来,难不成留给肖云箐?”
“呸!没门!老子要凌迟了那贱人!”
“那你还有娘亲当年的嫁妆单子吗?”
肖飞蹙眉摇头,“谁留那玩意儿啊,当初也没想到你娘会……”说着哽咽起来。
上官若离正要安慰他,药童闯了进来,“姑娘,元昊又受伤了!老爷他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