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后,左鸩枫内心已经有了一个计划,在张伟良的安排下,左鸩枫见到了这个活得并不快乐的张家大少张德同。
只见他二十三四的年纪,已经如同步入了更年期,头开始脱落,就跟刚做了化疗一般,双目无神,布满了血丝,如果再严重一点,恐怕都能当左鸩枫的替身了,当然只是眼睛。
扛着一副足足有千度的眼镜,若是摘了眼镜,五米之内人畜不分,十米之内雌雄同体,也许是这眼镜太过厚重,将他的脖子都压得弯折了下去,似乎是抬不起来了。
夏天的天气,他穿着一身大棉袄,却还是瘦的跟个风干鸡是的,难道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不像是,这副样子,碰上瘦子能直接把人扎死,碰上胖子会被一屁股坐死。
看到了他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连左鸩枫内心都是叹了一声:你这是何苦呢,哥们。
张德同倚在沙上,迷茫地看着天花板,脑海中不由地浮现出了阿基米德定理的公式,那洁白的天花板活像了洁白的本子纸,他凭空想象出了一支笔,竟然在天花板上推演了起来。
突然一只手伸了过来,在他眼前晃了晃,被他一掌拍开,不一会,那手又伸了过来,他再次拍开,但那手就如同狗皮膏药一样挥之不去,不对,就如同橡皮一样,将他推演的公式全部擦去了,联想到自己悲苦的命运,就要对着这手的主人呵斥。
但是,他看到的,确是自己那死去已久的弟弟。
咣当!他吓得直接坐在了地上,眼镜掉了下来他也顾不得捡,竟然手脚并用如同山猴子一样向着外面爬着,爬着爬着,他突然摸到了一只脚,他抬头看到的是一片模糊,那模糊渐渐清晰,竟然浮现出了一个气质冷静的倾城美女,其容貌体形,正是帝京四美之葬夏月无疑。
张德同那双无神的眸子就如同被点亮了生命之火,空虚的身子就如同被灌注了洪荒之力,从地上蹦起,如同得了癫痫一样跑到了房间中,关上门,一阵翻箱倒柜。
门开了,只见一个容光焕,西装笔挺,双目炯炯,举止潇洒的帅气美男子,口里叼着一朵妖艳的玫瑰,微笑间露出了光洁的烤瓷牙,实在无法想象,到底是什么力量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完成一次人性的跨越,其实也很简单,因为爱情。
见到他这副样子,葬夏月从来没有笑过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抹清扬婉兮的笑容,只是一瞬间,张德同口中的玫瑰花瓣就凋谢了,好似花都要在她的笑容下自惭形秽,枯败凋零,要形容的话,用微微一笑很倾城再好不过。
下一瞬间,张德同那白皙的脸竟然涨红了,鼻血如同水龙头一样流了出来,因为他面前的葬夏月,宽衣解带,向他走来……
“啊!啊!啊!……!”在一阵高潮的呻吟中,张德同醒来了,没错,这呻吟是张德同出来的,醒来的他还是望着天花板,只不过出了一身舒畅的汗,无神的双目也有了神韵,刚才梦中生的一切,就犹如真实一样,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看来,你的心结不只是不能选择自己的事业,而是追求不到自己爱慕的女人吧,你过去浸淫于学术,正是为了讨你看到的那个女孩欢心吧,帝京第一才女,葬夏月,她才是你抑郁的根源,对吗?德同。”
说话之人,正是左鸩枫,此刻他背对着张德同,揉着自己的晴明穴,重新戴上墨镜,转过了身,刚才,他使用灭生眼对张德同进行了催眠。
“我看过不少心理医生,吃过精神药物,甚至接受过催眠,但是都没有什么卵用,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张德同惊奇地说道。
“我是谁暂且不提,你先去洗澡换个内裤吧,如果我没猜错,你的裤裆已经湿了……”
随着左鸩枫的话语,张德同仔细感受了一下,可不是吗,都黏上块揭不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