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宵玩味地说:“小女仆,我告诉你,我最讨厌女人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你是聪明人,有些话说明白,指不定我还会给你机会。”
“我欲擒故纵?”秦尤贝气笑了,满头黑线。
猛然地,她想起了自己气冲冲回家的理由了,她眸光一冷,仰头问道:“我才要问你怎么回事,不是说看不起我吗?不是说我还不够格让你学会控制吗?你干嘛要吻我。”
“谁吻你了。”顾宵冷眯着眼,可眼底却闪过一抹不自在,只是太快了,一闪即逝,因此秦尤贝没有察觉到。
“没有,那我脖子怎么回事?”秦尤贝表示自己,必须得问清楚。
她可不想第一夜睡觉被种草莓,等到第N夜之后,自己就真的被他给拆吃入腹了。
“难道你不知道你自己跟条章鱼一样,死死缠在我身上,我为了不受其害,所以用手拧了一下你的脖子,可谁知道你居然睡的跟死猪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顾宵说着转身,欲要离开。
但突然,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扭头冷冷地说了一句:“今晚滚你自己的房间睡,别以为我多想看到你。”
秦尤贝:“……”
说的好像是她要跟他睡一样,好想抬腿冲他来一脚,不会为了共建和谐社会,为了让自己在接下来的相处里自在一些,他忍了。
那天醉酒,顾宵与秦尤贝同处一室同睡一床后,顾宵是真的以为,以后自己只要和秦尤贝同睡一床,就能有一个舒服安稳的觉。
可是昨晚,他依旧能感觉到那种,不舒服的、溺水的窒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