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陈大仁又钓到一条鱼,这是一条小个头的欧洲丁鱥,也是欧洲比较常见的淡水鱼。
钓上来后他很高兴:“哈,这鱼真漂亮。”
欧洲丁鱥是一种好鱼,它体色艳丽,不同时期体表有绿、黄、蓝、白四种表现色,外观比较绚丽,在欧洲有皇家宠鱼之称。
不过这鱼不能死,一旦死掉它的体色会迅速变成黑色,那就不好看了。
还好这鱼即使不好看也会很好吃,丁鱥肉质细嫩,含脂量高,味道甚美,尤其是厚硕的鱼皮,有独特味道,日料里面的生鱼片用的就是这种鱼。
陈松给陈大仁介绍了一下,陈大仁知道自己钓上来这样一条好鱼后很高兴,然后他的高兴之情持续到把鱼放进泡沫箱的时候:“哎?咱们不是钓了一条大鱼来着吗?鱼呢?”
泡沫箱里空空如也,只剩下冰块。
陈松一拍额头道:“我就说感觉少了点什么,少了这条鱼啊。”
他急匆匆的去找白哥,白哥正在舔爪子,看到他到来后急忙趴下睡觉。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陈松拉开车门找了起来,车里没有鱼。他绕着车子转了一圈,外面也没有痕迹。
这就比较古怪了,白哥吃鱼很讲究的,活鱼它只吃肉不吃鱼头,有时候不太饿连鱼鳍都会留出来。
陈松蹲下拧着它的圆耳朵把它给拖起来,说道:“鱼呢?”
白哥睁开眼皮眨眨眼睛,胖脸上表情很茫然:你说什么?你是跟我这只小熊熊说吗?
陈松上去给它一个脑崩:“鱼呢?别踏马装傻,你自己看脚印,这一路上全是你脚印!”
熊掌印从车子一直延绵到河边的泡沫箱,所以陈松才确定鱼是被它给叼走了。
跟着陈松过来的道哥抽了抽鼻子,然后一头钻进白哥身下用爪子刨了起来。
白哥急眼了,顺势趴下——嗷的一声惨叫,道哥又被碾压了。
陈松把白哥给拖了起来,这下子用不着道哥来提醒他,他已经看到了鱼头和鱼尾巴:就在白哥屁股下面,而且这次它还把鱼大骨给留出来了。
东窗事,白哥一个箭步冲向车子后座,然后只见皮实耐操的皮卡车猛的颤了两颤,底盘下降了至少五公分!
陈松想揍白哥,结果捞不着这货的脑袋,它露出个大屁股在外面,屁股肉多皮厚,不怕揍。
看到这一幕陈大仁笑了起来,他说道:“行了行了,被它吃了就吃了吧,要不然回去还得喂它吃肉吃骨头啥的,那花钱更多。”
陈松不满道:“不行,不能惯它坏毛病。”
陈大仁无奈道:“那你能怎么着?这就是个扁毛畜生,而且你最好别揍它,把它揍急了它要是回头再揍你,那事情可不好办了。”
陈松哼道:“给它俩胆子。”
一边说他一边拍白哥屁股,肥肉哆嗦,白哥扯着嗓子嗷嗷的叫,但实际上它屁股感受到的痛感还没有陈松手掌感受的明显。
冬末春初的时节适合钓鱼,鱼儿们饿了长长的一个冬天快疯了,咬钩率很高,看到鱼饵就张嘴。
虹鳟、丁鱥、大嘴黑鲈、小嘴黑鲈、鲃鱼、丁岁鱼、青铜鲷鱼等等,他们钓了大半天功夫总共收获了四十多条鱼。
可惜再没钓到鲑鱼,最先咬钩的那条鲑鱼可能是周围唯一一条鲑鱼,结果让白哥给吃掉了……
想到这里,陈松忍不住又去揍了白哥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