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嘛嘛嘛,世子,爷~”
白蔻望了望门外还没人进来,窗外也没有人声和脚步声,她踮起脚尖一步步走进顾昀,双手在他胸口轻轻一推,顾昀就情不自禁地坐回到床上,呼吸开始有些不自然起来。
“刚刚婢子跟汪春儿谈了一下,她自愿降为三等,但您不能再因这事想方设法找借口赶走她。”
“哎?真的?你跟她怎么谈的?”
“很简单嘛,二等丫头负责值夜的差事,说不定哪一天她值夜的时候,您敲锣打鼓地宣布她半夜爬床意欲不轨呗。”
“咦!对哦,我怎么没想到这一招!”
“世子,拔**无情的事儿做多了可是缺德的,想想祖坟上的烟筒还要不要了?”
“大清早的,小女孩子说话文雅一点。”
“行,换个说法,对家中婢女脱裤子时甜言蜜语、提上裤子就不认账的事千万别干,您是未来的国公爷,别还没引导家下人对您效忠,就先让他们离心离德。”
“这事又不是我一个人的错。”
“您难道还想全部推到汪春儿一人身上?”
“我做梦嘛,就她一人在说是我拉她上床的。”
“您当时春梦呢,汪春儿现在还没擦身更衣,要不要叫她进来从她身上找您的口水痕迹?”白蔻板着脸,故意吓唬。
“不要!”顾昀脸色瞬间通红,“好嘛,都依你说的,这事就此揭过,谁都不许再提!”
“只要您别拉着臭脸,保证没人再提。”
“就这么说定了。”
“还有,别忘了婢子的精神补偿。”这钱要的绝对理直气壮。
“给给给,正好算在昨天的赏赐头上,吃了早饭就给,侍卫们的那份你跑一趟送过去。”
白蔻马上换了一副见钱眼开的笑模样。
“世子早饭想吃什么?”
“随便,随便,什么都行,你做什么我都吃。”
“好,世子再休息一下,婢子暂且告退。”
白蔻行礼退下,想到即将到手的钱,心情很好地走进厨房。
顾昀心情复杂地看着床头边专门装钱的箱子,想到自从白蔻到手底下半年来所花掉的钱,觉得是不是真的应该开始考虑赚钱的事情了,但是做胰子这种事想都不要想,利润太低了,一块胰子才卖几个钱。
厨房里,早起干活的丫头们没有留意到白蔻有什么异常,只觉得她今天来得晚了一会儿,被白蔻以多练了几遍拳给忽悠过去了。
大家按部就班地忙着早饭,汪春儿也以在水井边上滑一跤的理由擦身换了衣裳,六个丫头梳洗完毕,结伴走去顾昀的卧室,侍候少爷晨起。
换了衣裳准备在院里开始习武的时候,顾昀吩咐丫头们拆洗被子床单,理由是想换新花样的床单被罩。
美轮美奂她们也不起疑,正好有新做的,就去隔壁抽屉里拿来,今年新料子织的新花样,连同被胎一起放在后罩楼的院子里晒晒太阳。
汪春儿老实干活,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侍候少爷穿衣时手上也很有分寸,只摸衣裳不摸人,一副勤勤恳恳的样子。
看她这模样,顾昀自然就不好作什么,只能是照他自己先前说的,这事就这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