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你要是再溜进来,我一定阉了你,我誓!”
“这个不能保证。”
“那你继续吃方便面吧。”
“这更不行。”
“丫头们会做馒头。”
“你做的馒头更好吃。”
“你现在只剩下吃方便面的时间。”
“不,绝对不吃方便面,给我做点别的,你会那么多快手小吃。”
“那你保证今晚及以后都不夜袭了?”
“不保证。”除了琼玉以外,不知道还有没有人也想给他下药,顾昀真的无从保证。
白蔻简直想哭。
“我一定会给你下泻药的,你给我等着!”
“只要不是下毒药,你下什么药都可以,下春药也不错。”
“卧艹!”白蔻被顾昀点醒了,突然明了他这三天行为奇怪的原因。
“嗯?”
“你被人下春药?!”
顾昀后悔地轻打自己嘴巴,这么嘴快做什么,以后都没甜头了。
“现在没时间讨论这个问题,等晚上我们再说,我先回房间去了。”
顾昀亲亲白蔻的脸颊,翻身下床,拿上外衣趿拉着鞋子,脚步轻松地简直像要飞起来一般,飞快地就溜之大吉了。
白蔻郁闷地在床上躺平,很想很想很想把这色狼少爷给阉了算了。
看看窗外天色,白蔻起床穿衣,今天要是再怠工,恐怕真有人会说给己诚堂的丫头们听。
世子虽然是她们的主子,但保不齐有人乐意向大夫人表示忠心。
匆匆梳洗完毕,顺便一脸嫌弃地洗掉那弄脏的手帕,然后洗了两遍手,白蔻才赶去小厨房做了几个快手小吃,让顾昀免于连续三天吃方便面当早饭。
送了顾昀出门,白蔻按部就班地忙她的例行公事,在东厨房继续与管事们讨论年假期间宴客的菜单。
曾珠昨天把年夜饭菜单递给了大夫人,顺便又领了这个过年宴客菜单的差事。
宴客的菜单相对轻松些,甚至年夜饭菜单被打下来的菜品都可以放到宴客的菜单里,但花样要多,重复次数不能太高,这样才能让人人都知道晔国公府有好厨子。
四个人一边磕着瓜子一边脑洞大开,白蔻想起白氏菜谱里记载的那些菜,更是跃跃欲试。
而回到钟鸣院以后,想到顾昀连着三天被人下春药的事,白蔻看谁都像嫌疑人,仔细想想谁能够直接接触到他的饮食茶水,就只剩下一个对象。
琼玉和妙儿。
春药起效很快,按时间倒推来算,应该是睡前茶里下了药,在睡梦里作,勾人****,在那个时间段里,负责书房的晴兰已经回前面梳洗休息,只有琼玉、妙儿和飞花主要侍候,而飞花一般在屋里不往外走,妙儿又守着地盘不让琼玉进屋,那么有条件在茶水里下药的也就只剩下她们俩。
相比起来,妙儿只是从房门口接下茶水送进房间,能让她放下茶盘往茶里下药的时间几乎没有,但是琼玉就不一样了,她通过抱厦进出两边院子,有各种地方能让她短暂地耽搁一下给茶水加点料。
尤其现在抱厦空了出来,完全不会被人撞见她在捣鬼,琼玉是头号嫌疑人。
只是没证据,不好就此断定是她给少爷下春药,还得偷偷再详查,尤其她手上的药物哪来的就很值得查一查,要是她全家都牵涉在内,可就有乐子瞧了。
琼玉自己还郁闷呢,她昨晚下那么多的药量,怎么少爷一点反应都没有,难不成今晚再加重一点药量?那会吃不消的吧?要是出事的话,负责茶水饮食的自己第一个要倒霉,全家都得遭殃。
想到这可怕后果,琼玉决定今晚还是减少药量,减到第一次的用量就足够了,太多伤身,少爷是个长期饭票,要是被这点春药弄坏了身子,那就太可惜了。
这么想着,琼玉镇定地回房弄药,将一整盒伪装成美容粉的春药分装了几小包,剩下的都藏起来,小纸包更方便携带和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