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宅全走遍了,连鸽房都带她去了。”
“你也是狠,第一天进门你就这么折腾人家。”
“您上午拿话吓唬她的时候也没怎么怜香惜玉嘛。”
“那不是你说的得让她在今天之内了解我们院里的规矩嘛。没成效?”
“有,当然有成效,重要的话要说三遍,不过看上去好像说了不止三遍。”
“肯定不止,我和小叶子是你安排好的,可她还会跟别的丫头打听你的八卦,同样的话她至少听了五六遍。你出面给她下的套,她上当了没?”
“她说这辈子您就是她唯一的男人。”
“原话?”
“原话还有半句,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
“啧啧,这话吧,要是搁在以前我听着还挺悦耳的,可是去年冬狩被你一通歪理胡搅蛮缠之后,我怎么觉得这话听着就不太舒服了呢。”
“说明您认可了这个歪理是道理。”
顾昀咯咯笑了几声,伸长胳臂揉白蔻的头,结果从她的髻上摸出几片花瓣来,显然是走到哪处正开花的地方,风一吹落英缤纷,顾昀捏着那几片花瓣,笑得更加欢畅。
白蔻摸摸身上,没有再找到别的花草树叶,随即起身告退,她还有很多事要做,不能总浪费在清羽身上。
这一番忙忙碌碌就到了晚上,美人来到院里的第一个晚上,自然是要与顾昀共度春风,因此众丫头们侍候了少爷沐浴后就退下歇息了,只有白蔻在屋里侍候,她还送去一壶酒两个凉菜,等着清羽梳洗完毕过来。
顾昀坐在桌前一口小酒一口小菜,正惬意着,清羽带着一身沐浴后的清香款款进来。
白蔻随即行礼告退,顾昀笑呵呵地叫清羽坐下,亲手给她斟了一杯,清羽娇羞道谢,一口饮尽,顾昀立刻又斟一杯,清羽又是一口喝干,如此一边喝了三杯,顾昀才叫她吃菜。
两人紧挨着坐,说说笑笑摸摸闹闹,顾昀极有技巧地在清羽身上四处点火,美人很快就瘫成了一汪春水,衣衫褪尽****高涨,甚至出现神智不清,分不清现实和虚幻。
顾昀冷静地站在床边看清羽在床上扭动着雪白的身子,冷笑地打开床头一个匣子,拿出一个鹿角制作的角先生塞到清羽手里,然后拉上床帐,把桌上那两盘小菜拿去外间罗汉榻上慢慢吃,还体贴地关上房门,不听这里面的动静。
等小菜全部吃完,顾昀再回到内间掀了床帐一看,床上一片狼藉,不知道在清羽的幻觉里她要侍候的这位世子爷是怎样的健壮有力,反正她一个人拿着角先生玩得不亦乐乎,呻吟声婉转动听。
顾昀见情况正好,拿钥匙打开放钱的箱子,取出一包金针和一本书,翻到其中一页,照着书上图示,顾昀给清羽扎了几针,她立刻就安静下来,失去意识,一动不动地睡着了。
金针就扎在清羽身上不能取,顾昀只把其它东西放好,拉上床帐,吹熄了房里的烛火,径直往浴室去,洗了手后悄悄地从这小门出去,迅速地翻过角门的门头,悄无声息地落进后罩院里。
后罩院里没有一丝灯光,白蔻也睡下了,顾昀沿游廊绕到白蔻房门外,门窗都关得紧紧的,但如今却也难不倒顾昀,他去茶水房拿了个水果刀就把门闩子撬开了,大摇大摆地摸进白蔻的床上,跟她挤在一块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