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暴了可不行,得温柔些,可不能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她是丫头,要是梳洗的时候叫人看见她身上有事,我们这事就算是露馅了。”
“还是二弟想得周到,她活还没干呢,我们得低调,不能自露马脚。”这几天温谷山和这两人没少一块喝酒,甚至都按年纪排序,称兄道弟起来。
“老弟我搞了些好药,一会儿给她灌下去,保证她乖乖不反抗。”
“可别像个死鱼一样的,那就没有趣味了。”
“让人主动迎合的药不能用啊,我们时间无多,那种药用在身上一两个时辰药效散不下去,就算勉强压下去了,她整个人身上刚办过事的气息也藏不住,她侍候的少爷又不是处男,一眼就能看出来。老弟我能不知道那种趣味么,这不没办法么,大哥将就一二吧。”
温谷山心中纵然觉得万般可惜,可的确现实不允许,只得安慰自己下次有机会再好好享受。
马车出天水坊的南门,沿大道往东边行去,一连过了三四个坊,才拐进一处坊门,七拐八弯地来到一片低矮民宅,在一个小街门外停下,驾车的三弟下车拍门,有个老婆子开门出来,接着她手上顿时就多了一角银子,连忙将大门完全打开,迎了马车进去,她自己则往外走,并顺手关上了门。
“哟,二位弟弟对这里熟悉啊?”温谷山下车打量着小院,就是个寻常民宅,但那二人行为显然是熟客。
“那个老婆子是个老寡妇,就靠这个赚点吃饭钱,大哥只管记住这地方,以后自己带人来寻乐子就是,那老婆子不会乱说的,她不能砸自己饭碗。”
“这倒是个好地方,好,我记住了。”温谷山再次环视四周,然后站到车旁,车里的二弟把梦梅递出去,温谷山接住抱下车来。
在迷药的药效下,梦梅还没有醒,温谷山抱着她进了东厢,整个屋子就是给人办事用的,橱柜里面还有各种药品和玩具。
三弟栓好了马车,进屋里生起炭盆,温谷山把梦梅往床上一放就迫不及待地扒她的衣裳,而那二弟则挑了一瓶药水到床前仔细地给梦梅灌下,见温谷山已经扒掉了肚兜,顺手就在饱满坚挺的胸脯上揉了几把。
“啧啧,手感真不赖哎,今天我们哥仨个可有乐子了。”
“哥还能骗你们么,她唯一优点就是这身好皮肉。”温谷山不耐烦一层层地脱,连裙子带裤子一口气全扒了下来,露出白生生的大腿。
看到眼前这美景,那两个人站在床前止不住地大咽口水,关门关窗,开始解自己的衣裳。
“她是大哥看上的,大哥先上,一会儿她要是醒了大哥莫慌,身体是动不了的,也叫不出声,更不怕她咬舌自尽,只能清醒地看我们上她。”
“嘿嘿嘿嘿,照这样说,反而醒了来更好,叫她知道老子没过够瘾,躲哪都没用,迟早得栽回老子手上。”温谷山舔舔嘴唇,撩起上衣,往下扒自己的裤子。
不到半盏茶的时间,房间里就开始响起了男人的喘息声。